裴域走过去掀开被子,就见小小软软的一团躺在那里。她正好也抬起了眼,一人一兔大眼瞪小眼。
裴域似笑似叹地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先去吃饭吧,大不了回来再睡。
咕噜?
说着,他还冲她晃晃手中的药膏。
慕晚晚:
涂过药后,裴域重新给她盖上被子,语气轻柔:我托人买了衣服,一会儿送上来。
<h1>上药,喂草莓</h1>
卧室里微亮的灯光下,是她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不施粉黛的慕晚晚,和镜头前那个盛气凌人华贵灼人的慕晚晚很不一样,也多了些温度。
裴域不觉,将她拥得更紧。
回来?
裴域听懂了她的兔语,嗯,吃完饭带你回来,陪我办公。
咕叽!
哦。
一想到昨晚上和裴域的荒唐事,慕晚晚就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揪着被子掩住脑袋,不去看他。
不过,还没等裴域派来的人送上衣服,慕晚晚就变回了兔形。原本还鼓起一团的被子瞬间塌陷了进去。
第二天,慕晚晚是中午十点多才起的。起来时,就见裴域正分开她的大腿,指尖似乎还在她腿心处细细摩挲着。
她一个激灵,赶忙道:啊别我还疼着
裴域淡淡瞥了她一眼,我在给你上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