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川还在昌州,想必有许多要事急需处理,因此前几日有一封快信过来言道己身无碍请她不必忧心云云,便再无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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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谈太太点点头,你知道我向来不插手你的私事,我的话你也未必肯听,话不中听,但我还是要说。
漪澜原欲躲开,但母亲既已看见了,也只好走出来,叫了一声:妈。
谈太太见她面色沉然,心头一动,拉着她的手道:
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漪澜正走到门口,方欲掀帘子,听到父亲的声音,手上却是一顿。
谈太太道:报纸上不都说了,人是自杀的。
谈教授哼道: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好好的又为什么要自杀?还带着亲生的小孩子。
<h1>六亲不认</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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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大局已定,往后这南方一十三省,再无人可以和穆靖川抗衡。
说着,母女二人转进上房,漪澜已经料到母亲要说什么,果然,她斟酌了片刻,道:
那位有没有联系你?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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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说到此处,夫妻俩都唏嘘起来,谈太太中年心慈,又是做母亲的,最见不得如此人伦惨事,谈了一会子,起身去厨房看晚饭,忽见窗下衣角一闪,忙道:
漪澜?
报纸上歌功颂德的对象一眨眼全都变成了他,不过批判他的声音也比以往更加激烈。
毕竟软禁亲父,逼杀庶母幼弟,这实在太过酷烈,就连谈教授在病中也听闻了此事,不免道:
还好当初没将女儿许给他,这样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人,连亲弟弟都能杀,谁知道他以后会怎么对漪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