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绣以为自己不会用歇斯底里的态度面对任何人,她也不会在人前流泪,可是不知不觉,她只感觉到脸上一片湿热,那泪水已像抛珠一般,竟是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
她匆匆将脸别过去,掏出手绢,却不擦眼睛,而是握住嘴,死命地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大手探过来抓住她的肩膀,想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她却咬着牙不肯放松。
他心口一阵剧痛,仿佛要和那恸意赛跑似的,匆忙将门把手拧开。
是你母亲亲口告诉我,你已经回到了俞家,另娶新人。我一直等你,等了你一天又一天,你一句话都没有,后来终于等到了你的信,信上却说你要和我恩断义绝,从此再无干系!
我被逼到了绝路,乳母重病,危在旦夕,只能嫁给耀轩。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他,我对他只有感激,但你说得没错,在我心里他就是比你好
好了,到此为止。等你好一点了我们再谈,无论如何,我始终是阿虎的父亲。
说罢,他转身就朝外走。元绣攥着床单,几乎把指甲都掐进了皮肉里,她浑身都在发抖,那六个字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
俞怀季,你站住!
<h1>误会解开</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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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爱意不在,终究还有旧日的情分,但有时候俞怀季觉得,即便对待陌生人,她也不会像对他那样残忍。
因为他没有羞辱我,他没有说他恨我!你问我爱没爱过你?那你呢,你爱过我吗?!你那样对待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还爱我,怎么敢去爱你!
终于,她还是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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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迟疑分毫,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
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为什么我选他不选你!
我很累了,我不想再做傻子。曾经我想过,就算做叶耀轩的替身也无所谓,怎样我都可以接受,只要能
他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更深,那话又苦涩得说不出来,他深深吸了口气,仿佛在嘲笑自己:
现在我发现,原来我还没有贱到那种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