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与她交欢的机会对他来说都是珍贵的,所以他一滴都不会浪费。
满了吗?他温柔地按着美人儿隆起的小腹。
嗯还没装满,还能再射几次。还有上面的小嘴和后面的屁眼这几天的精我都替你留着了,别急,一定会把你喂饱。
不是靠药物的逼迫,不是借手段得来的顺从,不知她有没有意识到,她脱口而出、唤他名字的次数越来越多。
怀季、怀季每唤他一次,对他来说便是莫大的刺激。
所以她越是求饶,他反而干得越狠。他希望她能再多叫几声,希望不是在床笫间她也能对他如此热情,希望她不止叫他的名字,还能唤他一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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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小脸,胯下强劲的征伐却丝毫没有放慢的意思,二人的性器交合处被捣出一片白沫,他一把扯开衣襟,啪嗒几声,一整排扣子直接滚落在地。
松开美人儿香汗淋漓的滑腻大腿,他把泛着热意的健躯覆了上去,她顿时被烫得一哆嗦,小脸贴着他的肩膀,娇声嘤咛:
此时美人儿已然是半昏半醒,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又一次被他抱起,铁臂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摆出小儿把尿的淫荡姿势,走到镜台前,俞怀季尽情欣赏着镜中一丝不挂的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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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双更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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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椎一麻,浓浆再次激射而出。
没有与她缠绵的时候,哪怕晨勃俞怀季也不会释放出来。他会把精液存着,等到捅进她的花壶时再痛痛快快把她灌到晕厥。
绣绣真的不行了
俞怀季心头一动,只觉胸口涌动着异样的情绪。
已经有多久,她没有像现在这样仿佛全身心都依赖着他一般地向他撒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