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
都是棍子,这根和那根又有哪里不同?
话音未落,他又狠命挺腰一顶。
就在她完全失去了警惕心的时候,突然,一根又粗又烫的肉棍狠狠捅了进去,她啊!地一声仰头叫了出来,菊眼骤然缩紧,甚至将男人的指尖都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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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被撑满的媚穴中涨麻到了极点,巨龙气势汹汹,一入到底,她柔嫩的花心被戳个正着,腹中也不知是涨是爽。
嗯是
呵骚肉都露出来了。还有上头这个屁眼,好久都没干过了,不如今天就干它罢。
说着,指尖落在小菊眼上,美人儿立刻紧张地一颤:
这一顶之下,花心将龙首死死含住,几乎快将大鸡巴绞烂。身后的男人低吼出声,握着美人儿的嫩臀骤然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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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w\*)
呜呜,轻点轻,啊哈不要
先前不是还要我用力吗?他一偏脸,吻上她的嫩颊。
果然还是后入的姿势能肏得最深,没瞧见只一下就把她的宫口快干开了?再干几下,就能完全捅进去。
不要!
但他的手掌牢牢将她抓住,指尖开始在后穴上碾磨。揉着揉着,她便情不自禁哼哼起来,甚至连屁股都跟着他揉搓的节奏一道扭摆,滴着水的嫩屄更是翕张个不住。
窗台上摆着一瓶新开的葡萄露,原来一开始二人缠吻时,俞怀季却是以唇将这美酒渡进了她口中。元绣酒量甚浅,此时酒意上涌,便愈发热情,愈发柔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