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以下的位置,旗袍倒还穿在身上,只是下体被一根肉柱牢牢塞满,双腿间淅淅沥沥的全是淫液,已将地毯打湿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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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要了不要了!()︵
(p o 1 8独家发表,)
虽然这局面是缦卿一手引导的,到最后她也是支撑不住,嘴里又哭又喊着求饶。
但谢长陵原就持久,如今又是隔着电话自己自渎,本就觉得差了点什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美人儿一条长腿已然被抬起,薄如蝉翼的丝袜被扯得七零八落,愈显出她的媚态横生,不堪承宠。
肉棒斜斜从下面插入她的淫穴里,因为这个姿势甬道夹得更紧,谢承峻只觉尾椎发麻,又一次按着她的柳腰连连插干,噗嗤噗嗤的肏屄声响个不停,也不知她这一句不要了,究竟是对他们父子谁说的,还是她故意同时说给二人听的。
或许是父子连心,他们两人十分有默契。
至于谢承峻更是久旱逢霖,如今一入进她的淫洞里便觉流连忘返,更加不肯轻易拔出。
她被挤在那挂着话机的小小角落里,云鬓散乱,罗衫半褪,两只雪白奶儿紧贴着墙纸摩擦,偏墙纸上还有一道道的花纹,磨得奶头如同滴血,又痒又麻。
而那鸡心领的襟口被扯开,也将她双乳托得愈发高耸,如同两只激烈抖动的大桃子。
一个道:再夹紧些!一个便在电话里低喝:怎么不叫了?把你的骚劲儿都给我叫出来!
一个问她:老公的鸡巴厉不厉害?她刚吐出厉害二字,另一个就抓住她的翘臀重重搓捏:
厉害那就好生受着,今天不把你的骚屄肏翻,小妈还以为我不如父亲能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