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绿更健康(?)
啊!她娇躯直颤,几乎握不住听筒,沉哑的鼻息喷吐在她耳际。
说来也奇怪,在这种时候,他们父子俩同样被情欲染遍的声音竟颇为相似。左耳是谢长陵的粗喘,右耳却是谢承峻的低语:
小妈夹得我好紧啊
(p o 1 8独家发表,)
无论如何,娇妻的浪吟早已教他血脉偾张,他低喝道:
再给我叫大声点!骚货,今晚我就回来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在电话里就勾引男人。
听了这句话,那巨棒顶端顿时又渗出兴奋的透明前精。谢长陵用右手将棒身圈握住,开始上上下下套弄:
这会子它不就在搞你?不然你屄里插的是什么,是不是老公的大鸡巴?
说,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骚屄还痒不痒了?
父亲刚才说什么了?小妈这样紧张。该不会他发现你其实真在被男人肏罢。
想大帅的肉棒了你穴里含的是谁的棍子,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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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缦卿没有啊哈
还说没有你的屄里不会真有根鸡巴罢?不然怎么会这么骚,是不是背着老公偷汉子了?
嗯哈美人儿一哆嗦,淫穴骤然绞紧,只感觉到花径中那根激烈冲刺的阳具忽然被夹得一顿,接着又狠命朝前撞击,一下将她花心撞开,大半个龟头都陷了进去。
啊爽,好爽鸡巴顶得好深,嗯轻点,轻点嗯哈
当下只听到嗯嗯啊啊的浪叫不停从听筒里传来,谢长陵的手掌越抓越紧,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虎腰朝上一下一下挺着,回味着在那个湿热肉洞里尽情驰骋的滋味,额角的热汗也滴落下来,粗喘声如同野兽。
看来她真是馋得紧了,还是因为不在当面,她方才比平常放得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