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缦卿微微讶异了一下。
大概还是太年轻罢,脸皮薄,又或者他想表现得绅士些,更讨她的欢心这种手段她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可那晚的酒局过后,谢承峻却再也没有来过剧院。
谢承峻请她上了自己的汽车,她便装出踉踉跄跄的样子,大半个身子都靠着他,那一股幽幽清芬直往他鼻子里钻去,也不知是香水还是脂粉,只觉透骨入髓。
在此之前,缦卿早已打探过谢承峻的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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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精心引诱(1v2)</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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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局正是为谢承峻办的,主人家乃是沂军的一个师长。因听说大公子钟情于缦卿,便一定要她来作陪,剧院如何敢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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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缦卿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直到她在后台收到了一束匿名鲜花,是满捧娇艳欲滴的月季,颜色恰与她那晚穿着的舞衣相同。
他素来洁身自好,从未有风流韵事传出,这样的男人就算不是个雏儿,也难以招架如此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况且她又是喝醉了,事后自可以此来引发他的怜惜。
果然,她听到谢承峻问她的住址,又吩咐汽车夫开车。
车子很快驶到一座有些陈旧的小小院落外,谢承峻扶着她下了车,老妈子听到声音忙赶来开门,他把她扶到卧室的床上,又看老妈子给她脱鞋,却出言告辞了。
酒过三巡,她已是醺然,便有人起哄道:
密斯冯醉了,一个人回去怎么教人放心?还是大公子送送密斯冯罢!
众人顿时露出心照不宣的神色,缦卿站起来,假意推辞,但那杏脸生春又弱不胜衣的模样,几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