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
谢承峻情不自禁道:外头风大,我看小妈的斗篷太薄了些,还是让老妈子取了大衣来,换上再走。
缦卿还没有答应,他便按铃叫了老妈子进来。如此一来,便把旖旎的气氛冲淡了,他只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既后悔方才的孟浪,又不由地恋恋不舍。
他哪里知道,缦卿本就是故意的。
雪白滑嫩的酥酪一勺一勺滑入她唇间,每滑一下,她便好似无意地吸吮一口,唇珠微微嘟起仿佛索吻,有一点酥酪残留在了唇上,她还探出粉舌轻轻一舔,呼吸间亦是吐气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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缦卿却仿佛不信,也拿起银匙,在另一碗酥酪里舀了一口。
她的手抬起来,谢承峻便看到那纤纤玉指上涂着的蔻丹。饱满莹润的朱唇微微一张,将银匙送入口中。
大概因为在家中,她只薄施着一点口脂,上唇的唇珠生来便挺翘丰满,银匙刮过,留下一道水痕,谢承峻忽然便觉得身上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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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小谢还不是so easy(?)
谢承峻的喉结越滚越急促,眸光亦变得深黯,不知不觉,他只盯着那一双动人红唇,俨然忘了自己的举动有多出格。
缦卿忽然脸上一红,好像这才注意到他的视线,忙把银匙放下,又抽出手绢在唇上掩饰地擦了擦。
他如梦初醒,不免也大为不自在,她站起来:
她把银匙放下:我倒觉得这味儿还不错。
谢承峻随口道:那小妈多用点。
话一说完便又有些后悔,只见她姿态优雅地在自己面前享用起酥酪,分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好似透出无言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