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澜又不是傻子,自然觉察出父亲想撮合她跟宁思齐的意图。
但宁思齐坦坦荡荡,若她刻意避嫌,反倒着了痕迹。不过她也减少了去编辑部的次数,免得父亲多想。
这天她去金大时,恰遇着宁思齐,宁思齐道:
自那以后,他的信或是三天,或是五天,偶尔还会隔上一个礼拜送到。而漪澜也能通过这些信的频率判断他公务是否繁忙,粤州的局势又是否平稳。
但他在信中,从不对她说不好的消息。包括粤军中又有叛乱,陈祖生的儿子大肆攻讦他等等。
(p o 1 8独家发表,)
我知道小澜澜受累了,不过我走之后,它就能休息很久,现在让它累点也不算什么,你说是不是?
啊啊哈,你
这是什么歪理,真是无耻!
美国一个朋友给我寄来了几本医学专着,都是市面上没有的。我原想着拜会伯父的时候拿给你,这几天社里太忙,倒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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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澜澜:累惨了qaq
这些事,漪澜还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其实就算穆靖川不说,她也能得知,但他似乎不习惯向人坦露自己的艰难,越是亲近之人,越是如此。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和他的关系算什么。
谈家夫妇对舞会那晚的事一无所知,穆靖川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开,两老还以为她仍旧没有和他来往,愈发笃定他们已然决裂。
但美人儿很快就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事后回想起来,她都数不清自己被干了多少次。大概穆靖川想一口气把接下来的空缺全补上,就是可怜了她被奸淫到一星期方才合拢的媚穴,还有更久之后勉强消肿的花蒂。
那天晚上,他果然坐上专列再次南下,三天后,漪澜就收到了他的第一封信。
她把信看完之后往旁边一扔,想做出不在意的模样,但想了想,还是把信拿回来,工工整整地展平,又收进一个带锁的匣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