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吸之下,凌弈深连腰眼都酥了,情不自禁在她口中进出起来,听到她的呻吟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孟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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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欲把肉棒抽出,她舌尖一勾,却将他紧紧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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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这样一个心心相印之人,这是何等大幸?但他们最不幸的地方也在于此。
如今他也只能先顺着幼筠,他希望慢慢能让她意识到,她的生命中不该只有他一个人。
<h1>想喝精液(高h)</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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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回答她,但他越来越沙哑的低哼无疑暴露了他此时的舒爽,幼筠心中暗喜,吸吮得更加卖力,偏着小脸埋在他胯间,就如孩童舔吃着最心爱的糖棍儿一般,把整根鸡巴都舔得濡湿一片。
要吃,唔筠儿要吃舅舅的大鸡巴,喝舅舅的精
没有人能成为她的支柱,没有人可以担当她的全世界,除了她自己。
他忽的一哼,劲腰向上一挺,狠狠捅进美人儿的小嘴里,她霎时被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小屁股也急促扭动着贴着他的薄唇厮磨,但因为他不住吸含着让她挣脱不得,反倒在这摩擦间惹出涟涟快意。
原来刚才她含着他的龙首时,想到自己在那些艳情里学来的一招,便将香腮一鼓,接着嘬住他的龟头用力一吸。
捆在手腕上的发带愈发绷紧了,凌弈深也在她股间肆意亵玩。
只觉她的骚水儿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完,源源不绝地落入他口中,他刚咽下去一大股,立刻又有热液淋漓而下,而且全都是那样香甜甘美,仿佛能教人醺醺欲醉
想到她方才的剖白之语,他心中的满足与畅快真是难以尽述。人世间至快之事想必正是如此,灵与肉的结合,情与欲的共振,少了哪一样都是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