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着话,幼筠也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屋中还坐着个年轻女子,不禁一怔。
凌弈深道:回来了?又把方华吟介绍给她。
她皓齿微露,启唇一笑,颊边立时现出一个小小的梨涡。方华吟笑道:这就是令甥罢,果然是静女其姝,洵美且异。
气色瞧着倒还好,你眼下伤势如何?
说话时,凌弈深已客气地请她坐下,又按铃叫阿香进来上茶,因道:
劳你关心,伤势已无大碍,再休想十来天就能出院。倒是你,怎么会在燕京?
<h1>嫉妒滋味</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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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来人一身鸭绿色驼绒旗衫,梳着爱司头,细绒围巾上露出一小截脖子,越发显得雪白,正是凌弈深在金陵大学的同事,方华吟方小姐。
幼筠道:您谬赞了。只说完这句话,便再不开口,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听凌弈深和方华吟谈话。
方华吟还以为她就是这样斯文的性子,也不以为意,和凌弈深天南海北地聊起来,先从他遇刺一事谈到时局,又从时局谈到淮军在粤州的战况
如此种种,二人谈得十分投契。凌弈深原非健谈之人,但看他与方华吟谈天时,唇边始终噙着笑意,神情亦是专注非常。
方华吟道:你忘了我原就是燕京人?年关将近,学校里已经放了假,我是回来探亲的,听说你就住在爱华医院,特意过来瞧瞧。
你遇刺的新闻在报纸上一登出来,同事们都很震惊,只可惜鞭长莫及,不能过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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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见到凌弈深,不禁掩嘴哎呀了一声:
你可是瘦得狠了!
说着又快步上前,就近在凌弈深脸上看了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