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晕了过去,意识陷入无光无声的黑暗。她想,干脆就这样一直睡下去罢如果醒过来了,她要面对的是那个最不想听到的噩耗,她宁愿再也不要醒来。
次日一早,燕京舆论大哗。
各家报馆照例是晚上发稿凌晨印刷,天刚放亮,就有报童沿街叫卖着新鲜出炉的头条:
那是那是血吗?
是舅舅的血
(p o 1 8独家发表,)
幼筠尚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已重重摔在地上,膝盖一阵钻心的疼。
她看到一个人朝她走过来,手里举着一支枪。那人的枪口原本对着已经右腿中枪的凌弈深,忽然向下一指,直指她的背心。
砰!
特大新闻!特大新闻!名士凌弈深于昨日傍晚遭遇暗杀,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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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
是舅舅挡在了她身上,是舅舅把她推开了都是因为她任性,擅自乱闯,才让舅舅脱离了护兵和便衣的保护,才让杀手有了可乘之机
脑中嗡嗡作响,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似乎听到自己凄厉地叫了一声舅舅,似乎有许多人匆匆赶来,又是一阵凌乱的枪声。
唔!
又是一声痛哼,她被人从后用力抱住了。
他的身体很沉,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啪嗒落在了尚有残雪的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