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便在她身旁坐下。刚要扶着她靠在自己肩上,她仿佛感觉到熟悉的热源,脑袋一动,便在他胸口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还贴着他的衣襟蹭了蹭。
俞怀季不禁勾起唇角,眸中温柔似水。他轻手轻脚地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元绣身前,听到窗外传来飒飒的声音,原来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雪。
这病房里又阴又冷,他坐在凳子上纹丝不动,手脚俱是冰凉,唯有胸口被她靠着的那处地方,暖和得仿佛拥着一团光焰。
曾妈被扫地出门,还要面临牢狱之灾。丘氏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据医生说,想要康复怕是不能了,日后也只能口齿不清地躺在床上,度过废人般的后半辈子。
而这天晚上,元绣便宿在了病房里。
因为阿虎睡得熟,不好随意挪动,这二等病房里只得一张长凳,她便坐在凳子上假寐,时不时睁开眼睛,注意病床上的响动。
叶先生,有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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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耀安忙跟着他走过去,拿起话机筒子一听,却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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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脑婆香香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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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到底太过疲惫,这样支持了十来分钟,终于还是睡了过去。俞怀季刚去见过康济医院的约翰院长,推开门,便看到她坐在凳子上,双眸紧闭,脑袋一点一点,身子直向左边歪去。
他忙几步上前将她扶住,原想把她抱到床上和阿虎挤一挤,又怕惊动她。
原来丘氏在家中吵闹时,一时激动,竟然把自己气得中风了。
如今她正口歪眼斜,躺在床上不能动,玉芬打电话来请叶耀安赶紧回去,他焦头烂额,只能给看护妇留了话,请她转告元绣,自己便匆匆坐上车子走了。
至于之后的事,元绣也是在几日后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