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她一犹豫,俞怀季便手一松。
啪啪两声,绸带回弹,浑圆蜜乳抖颤个不停,那雪白奶肉已然被折磨得通红,美人儿不禁泪光盈盈,语带哽咽:
那绸带结成的两个绳圈将奶儿套在里面,此时他左手用力,美人儿右乳的左侧便被紧紧勒住,满捧乳肉流溢出来,雪峰已经被勒得变了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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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感觉说不出来,既疼又爽,既涨又麻。
她不由面红耳赤,俞怀季端详着那张含着浓精的小嘴,伸手轻轻一拨,美人儿便娇哼出声。
此时他坐在沙发上,视线正对她流精的私处,一抬手,还玩弄她红肿的乳尖。他微微一笑,鼻息拂过那朵敏感娇花儿,她虽然极力忍着,可穴口还是小幅度翕张起来。
不知道错在哪?
还不该,不该自作主张给你脱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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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狗!
他再换右手用力,同样的拉扯,同样的蹂躏,快感比平时他用手掌揉捏来得还要强烈许多倍,偏偏元绣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他用一条绸带亵玩的,这画面实在太不堪,她终于受不住了,听到他又问:
知不知道错哪儿了?
我她咬着唇,我不该咬你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他的手掌抚上两只玉峰,一边一个,将勒着乳球边缘的绸带往外拉扯。
啊,不你啊哈,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