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上房已经开早饭了,您是去上房吃,还是在屋子里吃?
无奈之下,他只能把手探进睡裤里。
一面想着继母含羞带怯的小脸,一面压抑着对父亲的嫉恨,心头既觉羞愧又是火热,手中越撸越快,阳具却是越涨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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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啊哈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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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腰抽搐一般地抖动着,谢承峻极力忍着喉中的低吼,不知过了多久,他方才缓缓平静下来,手掌摊开,指缝间全是粘腻的白浊,这次连衣摆都弄脏了。
<h1>奸得失魂(h,1v2)</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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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谢承峻无法再看到那对激烈交欢的男女了。
就这样,他一整夜真正睡着的时候不过两三个钟头,次日醒来,眼中都是血丝,伺候他的听差谢升瞧见了,不免叫了一声:
大爷,这是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
谢承峻只从鼻子里嗯出一声,谢升又道:
他站在原地,又默然听了几分钟,屋内的声音还是响个不停,眼见胯下又有了反应,他掏出手帕,匆匆把身上和地上清理一番,这才将门悄无声息地掩上,离开了那间热火朝天的屋子。
这天晚上,他自是一夜都没睡好。
回房冲了个冷水澡,已是初冬的天气,他冻得浑身打颤,可是当躺在床上,克制不住地回想起方才那淫乱的一幕幕,他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又硬了
衣衫被一件件扔在地上,床帐内还是飘来小妈的媚叫和呻吟。一闪而过间,他似乎瞥见了她神色涣散的小脸
她伏在父亲胸口,再次跨着他健壮的身体前后摇晃,只是此时她坐都坐不稳了,滚圆奶儿紧贴着男人热烫的胸肌,他掐着她的细腰又撞又顶。
她被奸得失了魂,那带着哭腔的娇音嫩语却是教两个男人都热血沸腾,恨不得把她奸死在胯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