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当她是傻瓜吗?
漪澜咬着唇不理他,还觉得手上黏黏糊糊的,便想叫老妈子打水进来。穆靖川整理好衣衫,却不肯松手,二人正在这样纠缠间,忽听门外传来咳的一声,靖芝站在门口,因笑道:
老七,你什么时候来的?
越是隐秘的情事,自然便越发教人紧张。越是紧张,也越发羞耻,越发火热,越发难舍难分。
(p o 1 8独家发表,)
等穆靖川终于粗喘着在她手中喷射出来时,漪澜只觉自己背心都湿透了,她不敢去看手上那浓稠乳白的一滩,只把脸埋在他肩上,用力捶了一下:
<h1>射在手上(h)</h1>
(p o 1 8独家发表,)
不知不觉,漪澜的腿间已湿成一片泽国。
(p o 1 8独家发表,)
漪澜霎时大羞,忙把他推开,穆靖川倒是从从容容地站起来:
刚到,听说六姐今天请客,我来叨扰一顿,六姐不会不愿意罢。
都怪你!
要不是他总想着法子哄她玩她,她如何会越来越不知羞了?穆靖川低声一笑,取出手帕来帮她擦着手上的精液:
是都怪我,那罚我也伺候你一回好不好?
濡湿的小裤紧紧贴在她的臀儿上,难受得她不住夹着腿在他大腿上蹭动,上房内,只听到咯铛、咯铛自鸣钟下的摆锤不住摇晃的声音。
她耳中充盈着自己难耐的轻吟、男人火热的低喘,滋滋的套弄声愈发响亮愈发急促,他的喘息也由快慰变作隐忍,还带着教她花心都酥软了的勾人。
戏台其实就搭在不远处的小花园里,咿呀的胡琴声和喝彩声随风飘来,门扉大开着,廊下还有几个老妈子在说话众人却都不知道在这青天白日之际,一个未婚小姐竟然在做客的时候开着门帮男人揉鸡巴,且自己也痒得快泄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