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旗任沒等他答話,抽出手指,把他翻了過來,腫脹性器擠入發軟的穴口中緩緩棟了起來。少年抓緊被單,聲音被枕頭給掩住,莊旗任拉起他猛攻內壁,用低沈的聲音說:「看來床又要被我們給弄髒了呢!是吧,柏林?」
「.......哈呃.......!嗯、嗯.....哼....!」
男人拉過他的臉深吻著,性器不忘抽送穴口,放開被吻腫的輕道:「你這樣滿嘴呻吟的,都沒辦法回答問題?」
男人壞笑小聲道:「你這個小雛雞可真會誘惑我呀!」
手指來到他的腰間,輕撫著、輕摸著,床心上的少年的輕顫著,嘴裡發出低吟聲。莊旗任性器已經有點半勃起,來到他的股間,心想:這裡被昨晚愛撫著,穴口好軟呀!
手指兩指探入他穴口,少年不自覺的踹向他,男人手一把抓住他的腳,舔著他的腳趾,手指還沒從穴口抽出,指頭在裡面轉動著。芐柏林還沒有清醒,男人嘀咕:「這樣弄,也沒有醒?是不是昨天操累了呢?」
「最後一次......結束這一次就好。」
莊旗任心想:看你哭,我更想欺負你.....多想你在我身下的哭泣,可是我不能吧.....怕你會討厭我!
少年點頭沒有說話,因為沒有多餘的力氣回答著他的話。男人摟著芐柏林腰,猛抽插他穴口,芐柏林咬著他的脖子,手抓著他的後背,男人吃痛咬牙,莊旗任在他體內送出暖流,胸前也射出白濁,少年昏厥過去。
「是......什麼樣.....嗯哈.....!」
男人拉開床上簾子,裡面居然是一整片的鏡子,捏住他的臉往鏡子看去,俯在他耳朵說:「表情是如此充滿色情和淫蕩的神情,真是絕了!」舔著他的後頸,床上噴上白濁。芐柏林不敢置信竟然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莊旗任用了犯規低沈的嗓音,就這麼射了。
「哦?是不是太害羞?居然射了出來?」
莊旗任抓起他的腰,狠狠撞擊裡面,穴口裡可以聽到噗啾、噗啾的聲音,好色的聲音、好色的性愛的方式。男人想要再他裡面不想拔出來,淫靡的身子和欲罷不能的穴口,真的好喜歡!
「咳呃......!」男人拔出肉柱射在他的臉上,少年沒有力氣反駁,身體瑟縮不停。
男人抱起他往浴室走去,洗掉一身腥味。
芐柏林望著鏡子看到他們自己做sex的動作,臉紅的不得了,男人見他未回答著他,性器狠狠往裡面抽插著,少年瑟縮的身子,鏡子前有白色的精液。男人啃咬少年的耳垂,手指捏著他立挺而歡愉的小珠子,輕道:「哦?這麼興奮到射了嗎?小雛雞,你真的好色唷......!色到想要把你關起來呢!」
「別.....別胡說!唔唔!呃嗬.....哈嗯.....哈.........!」
「你還沒回我的問題呢?」
少年輕咬他耳垂,輕咬他脖子,男人將他拉起來,猛攻內壁,芐柏林出喘著,抱著他脖子說:「不行......太深了.....!哈.....嗬呃....!」
男人沒有理會他求饒的話與,咬著他的脖子,並說:「這是你煽動我的下場!」
「嗬嗯....慢點........旗任......太深了......!啊哈.....嗯.....唔唔!」
芐柏林轉過頭看向他,「哼嗯.......哈!就把我給弄髒吧......呃嗬!」
「啊......!你真的是!會勾人的小雛雞呢!」,莊旗任將他摁下在床上,性器撞擊他的裡面,芐柏林做累就會想要逃開,可莊旗任都會把他抓回來,繼續操他。誰叫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雛雞,正在勾引這隻瘋狂的野獸,一旦捕捉到手的小動物,就會像這樣欲罷不能的操了他。當然然也是第一次對這個人少年如此著迷不已,談過幾次的戀愛終究不歡而散而不了之的收場。可自從遇到他之後,想把他變成自己的所有物.......有種想把他關在家裡,誰也不能碰觸他、也不能對他有非份之想,只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的人......
男人捏起他的臉,往鏡子看去,道出:「說!柏林,你是屬於誰的?」
放下他的腳,俯身湊近他的耳垂輕咬著,手指慢慢抽動著,深怕弄疼他軟嫩穴口。
腫脹的性器想要再內褲裡肆放出來,莊旗任粗喘聲,驚動床心上的芐柏林,揉眼說:「早?請問你在幹嘛?」
男人在耳旁的低語:「想上你啊!」
男人嘀咕:「看來是做過頭了呢。」,吻上他的額頭,往浴室走去,洗掉一身汗味和黏膩。
緊抱著他,小聲說:「晚安,我可愛的愛人。」
少年昨天被莊旗任折騰到半夜,到現在都還沒有起床,男人打開房門,走近躺在床心的芐柏林,指尖從髮絲到臉頰,在到脖子輕輕來回摸著,床上的少年因為覺得有點癢拍掉手,繼續睡去。
「別.....說......!嗯.....哈......。」
男人抓起他的右手,肉柱猛抽裡面攪著,少年抓著被單,他想想逃,這都幾次了,已經數不清了,無數的高潮、無數的抽插著,男人沒想要放過他。莊旗任見他想逃,把他抓回來,輕咬下唇說:「還沒有夠呢!........別逃!」
「旗任.....不行了.....好累!.......唔嗯......不要了........!」少年發出哭腔向他說著。
莊旗任把他床心上,芐柏林眼皮有點沈重,又睡了過去,男人抱著他跟著一起睡去。
隔天早上,芐柏林醒過來緩緩起身,可又被男人拉了下來,少年捶著他的胸口說:「你還是人嗎?腰都被你操到快散了!」
男人摟著他,讓他可靠近他一些,道出:「都怪你太可口了,讓我想要一次又一次進入你的身體。」
「嗯?」少年有點無力的看向鏡子中的他們,男人拉起他的雙手說:「你是屬於誰的?」
「哈嗯......!我.....只屬於.....莊旗任.........的!哈呃......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嗯哼.....旗任.....饒了我吧......!好累.........」
「很好!這次就放過你!」
莊旗任托起他的臀部狠狠往下壓,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專屬的吻痕。
「旗任......不行了!要.....嗬呃....嗯唔.....。」
「射吧....咳呃....」粗喘聲音,嘴輕咬他的下巴,手摸著他的小珠子,性器不快不慢的抽送穴口,眼睛捕捉他眼前的少年,輕笑道:「呵.....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