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公?」柳惜兒被肉柱磨得都快不能思考了,只能像隻學人說話的八哥鳥一樣複述沈夏生的話。
「對,從今而後我就是妳相公。以後要叫我相公,不能叫別的。」沈夏生還邊幹邊問:「這樣爽不爽?」
「爽?」她被碩大的肉柱磨得魂都快沒了,不解地問:「爽是什麼?」
「這這樣不好嗎?」柳惜兒被體內的動靜弄得呼吸一滯,不解的問。
「妳沒被肏過,第一次快一點倒也無妨,但若一直這樣未免有些無趣。」沈夏生見柳惜兒已經緩合得差不多就又輕輕抽插起來。
沈夏生還是喜歡在做這事的時候,身下的人是有反應的。她太敏感的話,怕是不能好好陪伴自己全程。
沈夏生一個重頂把雞蛋大的龜頭送進深處,扭著腰帶動肉柱像墨條在硯台上磨墨似地研磨她體內深處的那片敏感軟肉:「爽就是剛剛妳被肏得忍不住尖叫,舒服得失去意識的感覺。」
「啊這裡爽這裡最爽了」柳惜兒被磨得全身顫慄、頭皮發麻。
「啊」柳惜兒低吟一聲,隨即害羞的摀住口不敢再叫。
那個把自己塞得滿滿當當,在身體內貼肉糾纏的部位又硬又熱,一動起來之前那種酥麻感就又升起來。
「用嘴呼吸,別憋著氣。」沈夏生看柳惜兒為了不叫出聲不自覺憋住氣,只能邊抽插邊教她:「覺得爽了可以小聲在相公耳邊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