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储时很坦白。
祝重峦突然有些紧张,环抱储时的手臂不自觉的有些僵硬,她轻咳了一声,想掩饰自己的不安,然后又问:那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
储时撑着手臂,很有耐心,无非是肾上腺素激增,脑垂体分泌多巴胺,我想这与其余带来快感的事情并无二致。
<h1>小峰叠.订婚(2)h</h1>
储时出现的几回,在祝重峦印象里,都是不苟言笑的。他是个为人称道的天才,年纪轻轻的科学家,要说是不食人间烟火,祝重峦也一定千万个相信。祝重峦轻轻捧着储时的面庞,这么近的距离里,能闻到储时喷薄鼻息间淡淡酒味,他的眉骨鼻梁挺拔,长了双桃花眼,俊逸无俦,只是嘴唇很薄,平白让他看起来格外清冷。
她吻上储时,嘴唇相触时,她察觉他的嘴唇有一种淡薄的冰凉。
祝重峦一愣,她想了想,那既然这事的快乐在你眼里与其他一样,为什么你还要跟我做呢?
储时太有条理了,酒精都不足以让他失态,他仍像平常时候一般,清晰的回答:因为我的家庭需要我有一个孩子,我不能强迫你去尝试其余痛苦的方式,那样有违我们的约定。
他说得足够清楚了,即使以后他们还会有千百次做爱,也不是因为这让他快乐。祝重峦心头有些沉,她端详着储时无可挑剔的眉眼,最后再度吻上他的唇。这些暂且都无关紧要,这是她可遇不可求的人,她不能够失去。
储时终于伸出了手,垫在祝重峦后脑,好让她不必一直仰头。他的另一只手从衬衣底下探入,抚摸的力度恰到好处,从腰线,到双乳。祝重峦没被人碰过这么隐私的地方,没由来有些发痒,想后缩,她的吻势因而停驻。储时抬起头,因而祝重峦看见了,即使到了这个关头,他眼里仍旧自持且平淡。他的行径太过自然,以至于祝重峦怀疑他是否曾经有过经历,祝重峦不禁在想,对他而言,假使没有爱意,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发生吗?
储时在这片刻的停顿里,察觉了什么,他问:你有话要说吗?
隔得太近,因而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在这样的情境下,要让人误会是缱绻的意味。祝重峦不自主的咬了咬下唇,然后问他:你以前有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