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为她做了，甚至差点把命都给她。

至于陆廷臣这件事上是她一厢情愿太过自私，为了那一点点私情罔顾了大局。

沈淮川实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这句道歉像是一把钝刀直直的插进了他的胸口，让他的情绪一瞬间剧烈翻涌。

对不起。

余下的话被她这猝不及防的三个字打断，沈淮川怔了下。

对不起，言笙又说了一遍，声音略显沙哑，鼻梁抑制不住酸涩感，是我错了。

但不管她是什么反应，他的决定都不会改变。

证据都已经齐全了，陆廷臣和宋陆楠绝不能再继续逍遥法外。

言笙靠在他胸口，声音有些闷沉，你想听我说什么？

言笙痛如锥心，却隐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为什么道歉？他不解。

我不该为了自己的感情而不顾你的处境。言笙强忍住鼻尖的酸涩，眼泪却还是一直往外流，不该指责你是杀人凶手，更不该求你放过陆廷臣。

最后那四个字，嗓音硬是逼出了颤抖。

这世上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确实，他们的开始并不美好，沈淮川对她用的手段也不光彩。

但平心而论，这件事之外，他没有半点对不起她的地方。

陆廷臣和宋陆楠已经被抓了。沈淮川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数罪并罚，以他们的罪行，不会有第二个判决结果。

言笙神色寡淡，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沈淮川轻笑下，带着满满的自嘲，我知道你恨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