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一愣,才明白他其实是想当作之前的矛盾都未发生:我以为我们已经商量好了。
你说得没错。他沉默了刹那,以厚重刘海带来的阴影做掩护,几乎没将任何微妙的情绪外露,那一整套是给你的赔礼,穿上吧。我之前做得太过火,弄坏了你的衣服。
鉴于自己之前的确爽得忘乎所以,甚至可能连记忆都出现了混乱,她索性小心翼翼地发了问:连内衣都?
抱歉我刚起床,可能脑子还不太清醒。
哼,睡了那么久,当然会觉得头昏脑涨。还是那种莫名欠揍的高傲语气,他似乎与之前相比没有丝毫改变,你甚至还错过了午饭,现在是下午两点整。
对不起,呆太久了吧?我马上就走。
<h1>如此体面</h1>
腰腹间被喷溅上微凉的精液后,高和歌子疲惫地阖上了眼,尔后不自觉地进入了睡眠。
等到她再度睁开眼,依然感觉一片明亮,窗外能瞧见童实野町的太阳,可也显然与上午不属于同一方向。
我没有要赶你离开。
可我们不是分手了吗?分手炮也打过了,我可不能再死皮赖脸地呆在这儿。瞧瞧床边摆放着的陌生衣物,高和歌子多少有些困惑,可用目光搜索床的四周后还是无果,奇怪,我的衣服去哪儿了?
听她这么一讲,他彻底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眉头完全没皱,倒是又暗自握紧了拳头:所以还是要闹到那种地步。
她呆呆地坐起,披散着的凌乱长发垂在胸前,手则下意识地攥着被子,一时仍未反应过来。可就在这时,一道突兀而熟悉的声音却从她的后方响起,且明显与她间隔了些许距离:终于醒了?
高和歌子下意识地转过头,看着正在书桌前使用电脑的男人:你怎么会在?
海马濑人望向她,双眸里光霾参半,操纵鼠标的手倒是一瞬都未停下来:这是我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