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默默保護她,做她的保護傘。
杜勇習以為常的嗯了一聲,從小到大,杜若經常給他表白說喜歡他,所以杜勇沒往心裏去,認為這是他和女兒父女情深的表達方式。
(ps:出門做完核酸又趕回來碼字最近我們這邊疫情又開始嚴重了,頂著悶熱無比的天氣出去排隊做核酸,渾身被汗水打濕大家注意保護好自己呀,帶好口罩。)
誰讓他欺負你,杜勇壓根沒在怕的,畢竟他這三十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媽的,敢欺負我女兒,老子打殘他,真是活膩味了一天天的。
他倒是完全不知道女兒在想什麼,他這個人一向混賬,連女兒的玩笑都可以開,但他開過的玩笑多了去了,根本沒放在心上,可他不知道的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杜若看著一只手插兜,流裏流氣的杜勇,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當杜若聽到杜勇嘴裏說出男朋友三個字時,整個人都傻了,大腦一片空白,手裏提著的塑膠袋嘩啦一聲,應聲落地。
隔了好幾秒,她才顫抖著手腳,從巷子口走出來,抓住杜勇的衣角,一言不發,也不去看被打得很慘的陳秉文,低著頭把人往外拉。
杜勇任由女兒把她往外拉,走出巷子口的時候,還順手把地上掉落的塑膠袋和書包一起帶走。
杜勇摸了摸她的頭頂,目光不經意間從女兒胸口上那片白花花的乳肉掠過,雞巴有點抬頭的趨勢,聲音有點啞:傻笑啥呢?
媽的,前幾天才做過,怎麼他看著女兒,下麵也會起反應?看來最近火氣大,是需要發洩了,杜勇在心裏默默想到。
杜若牽著他的手,和他十指緊扣,腦袋靠在杜勇結實有力的手臂上,她個子嬌小,腦袋還不到爸爸的肩膀,聲音很甜:小若好喜歡爸爸呀。
走了一段距離,確定身後的陳秉文聽不見後,她才深吸一口氣,把耳邊的碎發往後撩,小聲道
爸,你、你剛才胡說八道什麼呢算我求你了,別惹事,把人打出毛病是要賠錢的,我們哪有錢賠?
剛才她只顧低著頭往前走,因為只有這樣,杜勇才看不見她的臉有多紅多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