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摸着腰带:此时做吗?
绿衣颔首,调笑:那待何时?你同我还玩起一套骄矜来了?只是你家中恐怕要不满了。
她大概不会不满。林岐自嘲浅笑。
那岂不是,你要伤心了?绿衣给他换了壶茶。
秦娆从前出嫁的那一日,林岐观礼一半,便跨上了去前线的马。
离她而走时,他以为自己了断了,放下了。
从前她眼里心里就只装得下一个人,如今也还装不下他。
当他父亲告诉他,为了不让秦娆去和亲,他父亲替他下了聘续弦时,他这几年的塞北风,难得吹出了暖意。
只是一回京,还是撞上了她的冷意。
你倒是也别忘了正事才好。绿衣拿柳枝在水池里搅了搅,往他脸上洒了一绺的水,叫他清醒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