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用舌尖顶出口中的异物,却被白鸣璋恶意地撞到了腿心最深处,把微张的宫口都撑开了。
她尖叫出声,小穴里的水液顺着股沟淋湿了棉布床单,像小孩子尿床了一样。
她那时梦见白鸣璋正在粗暴地强奸她,把她的双手用校服的领带束缚住,嘴里塞着自己的粉色蕾丝内裤。
丰硕的乳肉一颤一颤地跳动着,顶端的乳头又红又肿,还沾着亮晶晶的唾液。
白鸣璋大力揉捏着明珠的乳肉,时不时揪起红肿的乳头,把明珠娇嫩的乳房扯成锥形,淫靡又浪荡。
<h1>007.骚货,穴夹得真紧。(内含春梦:揪奶子,打屁股)</h1>
清晨,空气微凉,骄阳还没升起,云层像一只只绵羊点缀在朝霞的绚丽画板上,偶尔被微风吹皱雪白的毛边儿。
明珠长发披散,面色潮红地站在窗前,拉开了米色的帘子,风铃清脆的叮当声悦耳动听。
明珠听见白鸣璋在笑,是那种轻蔑的,主人对奴隶毫无尊重的讽笑。
骚货,穴夹得真紧。
明珠流着泪摇头,想说自己不是骚货,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怎么会做这种梦
明珠呜咽一声,十分羞耻了捂住了情欲未退的水润杏眼。
幸好父母不在家,因为她肯定叫出来了,说不定声音还特别淫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