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蔓蔓气笑了,但也懒得跟他解释。
她想了想,认真盯着眼前的男人,问道:陆泽,你想睡我的话,得答应我几个条件,行吗?
陆泽眯起眼,审视着她,不置可否。
她还在犹豫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今天她被陈玉卉逼着穿了件淑女款连衣裙,泡泡袖的露肩设计,拉链在后面。
陆泽研究了半天没弄懂该怎么脱,拉着她的一只袖子就往下扯,弹性极佳的领口被他直接拉到腋窝下面,露出一半的无肩带内衣。
那东西本就有点兴奋,被他这么一弄,昂扬地立了起来,高高支起一个小帐篷。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是处。 他挑衅地问。
这下于蔓蔓有点慌了。她原本就是外强中干,虚张声势。男人这么一呛,她的志气立马像只受了惊的河蚌,偃旗息鼓,缩了起来。
于蔓蔓觉得他多少是神经不太正常。
陆泽,我不睡处男的。 她故意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肩,等你什么时候破处了
处男两个字让陆泽的脸色垮了下去。
<h1>堵截(微h)</h1>
于蔓蔓后悔那天走进陆泽的店,更后悔自己问都没问,就跑来相这个无厘头的亲。
她不该招惹他的。她以为他是好人,再不济,也比傅承言正经。
于蔓蔓只当他是愿意继续听,便说了下去。
蜜桃粉色,不带钢圈。
于蔓蔓担心它掉下来,特地买小了一号,所以裹得很紧。
陆泽盯着看了会儿,皱皱眉,疑惑地问,你裹胸干什么?又不大。
她咽了口唾沫,看看自己手心的那个东西。
陆泽是不是处男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能顶着这么个帐篷出去继续吃饭吧。
要是她前脚进门,他后脚跟上,不等同于自爆吗。陈玉卉不把她皮活扒了,她就不是南溪产科一把手。
于蔓蔓幸灾乐祸地戳了戳他的脸,踮起脚,在他耳边暧昧地耳语道:我再答应给你操一次。
她自以为占了上风,得意洋洋地推他的胸,想着他应该知难而退。
可没想到,陆泽轻哼了声,压得更近了。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跨部放,摁着她揉搓了两下。
可她想错了。
陆泽比那个装腔作势的男人脸皮还要厚上两倍。
他把她牢牢桎梏在自己的领地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纨绔地笑着,骂名我不能白担。公平起见,现在操你,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