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吗?再有半个小时,于向东要回来了。
傅承言不说话,锁眉盯着她。
于蔓蔓把他的沉默当作否定,支着手臂从沙发上起身,抓起被男人揉得乱七八糟的睡衣和内裤,往下身擦了把,随手一抛,扔进了垃圾桶里。
于蔓蔓咬着唇,紧紧闭上眼。
花心被男人粗硬的阴茎撞得发麻,壁肉越来越软,膨胀的柱身侵占了原本属于她的空间。
他急促地咬着她的耳垂喘息,而她恶意地把指甲嵌进他的紧握里,狠狠划了两道,留下清晰的血痕。
于蔓蔓紧紧抿着嘴唇,露出嘲讽的笑意。
她在挑衅他。
傅承言这样运筹帷幄的人,容不得有一丝一毫落在他控制之外。当然,他不喜欢强迫,可这不意味着他没有别的手段。尤其是在床上,他有的是耐心和办法,叫她投降。
于蔓蔓从来没有跟傅承言以外的人亲近过,吓得有些懵,愣愣站着。
等傅承言从那辆宾利车上下来,气势汹汹地抓住对方衣领揍了一拳,引起路人围观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慌忙拉着他解释。
他阴着脸转过来,闷声问她:他是谁?
系上垃圾袋的封口,她光着身子就往楼梯走。
客房在二楼尽头,留宿的话,柜子里有床上用品。走的话,顺便把垃圾袋带下去。 她说。
还有, 走上台阶的时候,于蔓蔓忽地扭过头,粲然一笑,那个男人,你应该很熟。下次带给你看看好了。
傅承言射得很深,深到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半点都没淌在外面。
他伸了根手指进去,想要帮她抠出来。
于蔓蔓拍开了他的手,抬眸看着他。
沙发上的这一次,傅承言没戴套。插进去之前,他问于蔓蔓有没有吃药。
于蔓蔓答非所问,说他想射就射进来好了,万一怀了,就生下来,送到傅家大门口,让傅定岳瞧瞧自己骄傲的儿子生了怎样一个怪胎。
傅承言发狠顶入她的花心,冷笑着说:好,那让你妈也看看,南溪的天之娇女,是怎么怀上自己表侄的孩子的。说不定,还能让她给你接生。
于蔓蔓答不出来。
现在,同样的问题,她还是答不出来。
甚至觉得有些可笑。陆泽明明都没跟她做,却被傅承言抓了个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