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莲冷笑道:刘二姐,我念在你我有缘,才拉你入伙。如今你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李大户本来在一旁看戏,看尤小莲一个眼色,便走上前来,大手盖在刘莹肩头,唬了刘莹一跳。李大户淫笑道:莹儿,大婚之日,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叫我看光了。世上伺候了儿子又伺候爹的事儿也不是没有的。你就从了我便是。不论刘莹如何挣扎,依旧被二人强行拉上床去。
李大户把那刘莹腰带解下,绑住双手。一双猥琐大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刘莹一阵叫骂呼救,却无一人敢进来主持公道。尤小莲也自家宽衣解带,嬉笑着睡在刘莹身边道:臭男人,也别忘了奴家。李大户咧嘴一笑:自然不敢。你这淫妇,先等我肏服了这块新鲜肉肉,再来喂饱你这骚屄。
李大户扒到美人腹上,就将双股推起,把那尘尾一挺尽根,也不暇唤问只管那深深抽送。那花屄之妙,毛疏肌嫩,又紧又浅,不亚莲卿。一连抽了数百,刘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觉得怡然爽快,哪里还做得矜持模样!不觉两手把那屁一股紧紧攀定,下面臀儿不住的耸起相凑,正是云当旷后心尤荡,战到筋时兴愈浓。李大户故意把那肉一具拖出牝口不动,急得刘莹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贼,我以冰心玉体待你,一旦被污,反要作耍弄人么?李大户微微含笑,不动如故,刘莹无可奈何,只得哀恳道:亲亲爹爹,你也要怜人痛痒,倘若弄死了人,须知偿命的哩。李大户低低唤道;我的知趣的爱卿,晓得你久旷之后,欲火太炽,故尔徐徐含养,当与子作一番豪战,以尽欢娱,何消这等着急。遂即尽根柄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余,乃问道:卿亦乐乎,可以罢了么?刘莹笑喘吁吁,娇声应道:乐则乐矣,只别我一扭脸儿,你就给婆婆说了。李大户刚刚得趣儿,恨不得把身家性命都给了她,忙忙作揖叩头道:一定不敢,一定不敢!又捧着刘莹亲了几个嘴儿,方才罢休。
尤小莲在一旁早就淫兴颇燃,玉手抚自家花穴,抽插得淫水潺潺,宛如真有个男子在干那事儿一般。看刘莹这般痴样,不由笑道:还说呢,却不知你这小淫妇在床上如此放浪。刘莹也取笑道:姐姐说的话儿,殊为欠理。公公非汝丈夫,既可以私于尔,亦可以私于我,尔着恼,我偏不恼。三人玩笑一阵 ,又淫荡一回,方才撒开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