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彻底发了狠,次次捅碾都是要把她操死的深度力道,巨大幅度无疑撕裂了他的伤口,胸前绷带一片湿红。
你不要命了?最后还是傅濯出声制止,要抱着时芙远离他,又被他抢回去。
你看她的逼,陆沅粗喘狂笑,真漂亮,比血还红。
在这方面,男人们的默契似乎渐入佳境,时芙腿软腰软,但还是被傅濯摆弄成撅臀塌腰的跪姿。
陆沅跪在她身后,握住硬挺的鸡巴,整根一插到底。
轻点要被肏死了她受不了地在傅濯身上蹭,小脸不慎埋进男人的胯间,精液蜜水的淫味沾了满脸,翁声翁气的叫唤更加妖娆。
可还没喘几口气,陆沅就和傅濯换了位置,兴致高涨得可怕:轮到我了。
他不是伤口疼得不能插她么?
时芙哀怨乏累,喉咙和小穴一样火辣辣的:你伤口怎么又不疼了
傅濯垂眼一瞥,自是无法否认。
红得妖异潋滟,让人恨不得肏进她的骨血里,至死方休。
陆沅知道她刚高潮完,但也没想到穴里紧得如此要命,濡湿媚肉从四面八方夹着他的鸡巴,看她还敢同时对傅濯发骚,火气一盛,抬手就抽上她白里透红的大屁股:
妈的,你以为他是好人?你知不知道,他不仅要拿雪茄烟头塞你的嫩逼,还想烫你的屁眼和奶子!烫死你!
粗鲁的性虐描述让她小穴一紧,许多蜜水飞溅而出,但鸡巴的温度根本浇不灭,烫得她直吸气,神智不清地以为烟头就在里面:好粗烫坏了嗯嗯哈
他坏笑:因为鸡巴更疼。
行了,少说几句,我替你扶着她,还是正面插?傅濯餍足过一回,声音愉悦。
不,翻过来,我要从后面操她的大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