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不痛快，还跟我聊闲天：最近沈慈没来？

我呜咽着，没有回答他的话。

世人皆知，我和沈慈不相爱。

吞不下也不碍事，他有的是力气，会摁着我的头，狠狠地往里冲。

总是这样，我该习惯的，或者说我得学会适应。

不怪霍钦说我，其实我就是很不争气的，从在教室里一直到现在，寒来暑往多少个日夜了，除了霍钦以外身边也有过别的男人，居然连这种小儿科的东西都没适应。

没有人阻拦过，无论是陆争还是沈慈，又或者是其他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或许是命运允许他们这样做的，允许他们一次两次、一日两日的欺负我、作践我。

挣扎过，反抗过，现如今我认命了。

现如今我连他名字都不记得了，但好笑的是明明挨操的人是我，他哆哆嗦嗦的，比我哭的还凶。

没捆没绑的，可他就是一步也不敢往前迈，我在课桌上哭的嗓子都哑了，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叫恐惧瓦解了慈悲。

霍钦没有那么可怕，不是罗刹，不是夜叉。

他心是石头做的。

拿我毛巾擦擦头发，水珠顺着胸膛划到小腹。

男人不在意的用手抹去，俯身探进我的嘴里面。

离近了，順他眼睛里我看见自己的样子，一张死气沉沉的脸。

酒足饭饱，霍钦在卫生间里洗澡，我就坐在沙发上，怀抱着我凉了的汤圆。

它本该是什么滋味呢？

想不起来，只知道眼下它叫我不痛快，顺着嗓子滑下去，异物感久久不散。

<h1>2</h1>

霍钦搞亲妹妹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可以说的是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换作他人藏着掖着，被谁捅破了还要恼羞成怒，说我叫你好看。

或许也相爱过，但事过境迁，现如今只剩我一人流连忘返，一厢情愿。

是我贱。

到后来汤圆都凉了，凝在碗里，乌漆麻黑的一团。

诶，不应该。

呛的流泪，挣扎着想要离开，让我喘口气，别顶的这样快。

但是霍钦不依，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手摁着我的脑袋，给我顶在墙上，看我面红耳赤，精液顺着嘴角呛出来。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命好，有些人命贱。

我是后者，我认。

现如今命好的人正抓着我的长发呢，他还不知羞耻的，要把那根东西塞进我嘴里。

你拦住他，救我一下。

求求你了，你拦住他

那时候我在心里这样说话，无声望着，眼泪一把一把。

你屁事儿真多。说着话，手指绞住我的舌尖，在哪慢条斯理的戏弄人。

含糊不清，我说今天很晚了。

这么近的距离，能看清他的每一个表情，男人无所谓的样子贯穿着我的生命，誓要把我蚕食鲸吞。

等霍钦出来时，我正把最后一个吃完，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下次来提前讲。

怎么呢？

我的汤圆都凉了。

可霍钦是什么人啊。

他如果和其他人一样，他也不会搞他的亲妹妹。

第一次脱我衣服那年，我才十七岁，在教室里，旁边蹲着我的小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