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人,聊着聊着把天聊死了,粟荷用胳膊顶了顶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孟宇泽,你再笑,这几天就别进我房间了。
我错了,错了,我没笑啊,就是放松一下嘴角。
粟荷白了他一眼,我信你个鬼。
没一会,边旭拿着护照和房卡回来了,感觉好些了吗?房间在八楼,是隔壁。
嗯嗯,好多了,我们先上去吧。
一个28寸的大行李箱和一个登机箱被边旭一左一右推着,粟荷的包被孟宇泽背在了身上,她倒是一身轻松,只需要跟着他们坐电梯就行了。
<h1>法国(1)</h1>
四月的巴黎,正是早春,原来这座城市的道路两旁并没有梧桐树。春风和煦,天气也很舒服,不冷不热,短袖加外套就能很好应付。
这是个很适合旅游的季节,欧洲自从进入了夏令时,每晚九点多天空才渐渐暗了下来,日落更是不停推迟。
边旭刷了房卡,推开了门,他刚在前台把其中一间双床房换成了宽敞的大床房,剩下一间还是双床房。
精气神恢复了,粟荷都有心情开玩笑了,我这待遇会不会太好了,上哪能找到两个帅哥当保镖,请问服务要付钱吗?
不贵,用你的体力来报答就行了。
......
酒店的入住流程很简单,只需要护照登记和缴纳城市税。边旭拿着三个人的护照去了前台,你们在这坐着等我,我去就行了。
好,粟荷找了个沙发先坐了下来,戴高乐机场离巴黎中心区太远。她本来不晕车,结果出租车司机开得又慢又颠,她在后座直犯恶心,到现在胸口还是透不过气来。
孟宇泽在酒店的水吧买了瓶水,拧开了盖子给她递了过去,喝点水吧,应该会好一点。粟荷脸色苍白,他看得都心疼,又帮她取下了身上的包,想尽力让她舒服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