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怀上么?
(道长这身段不像有过孩子的人啊,啊,听说修仙还有淬体功效,难道是我看不出来吗?)
不知道。
可只要我喜欢她不就是了,姐姐花心些,也也没什么的我偷偷的
声音越来越小,也不知道是说给陈玉还是自己听的。
那你不怕未婚先孕么?她每次那么多?
这两句话一字一句,流畅清晰,丝毫听不出她有口吃之疾。
唉
痴男怨女,无非如此。陈玉更是感到可惜,若不是碰上白靖这狐狸,凭莫宁的姿色品性,定会觅得如意郎君,开枝散叶儿孙绕膝,尽享天伦之乐。
简单来说就是莫宁送药时被白靖的温柔手段和标致皮相俘获了,总是自荐给都护府送药,还附带点小东西之类的。而白靖自然乐得顺水推舟,投桃报李,就这么一来二去竟哄得小姑娘鼓起勇气告了白,就这么折在了白靖手里。
不过陈玉倒是没想到是莫宁主动追求的白靖,这看起来老实本分的小姑娘敢冒着人伦与律法的双重不讳追求爱人,让她着实有些佩服。按陈玉所想应该是她那色鬼师姐见色起意,用大人肮脏的手段诱骗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才对。
她下面有那个陈玉手指虚握,上下摇动,作撸棒状。你不觉得奇怪吗?不怕吗?
(都护大人!)
莫宁一惊。
(可我并未见过都护大人啊?)
莫宁颇为感动,一双眼睛盯着看她,半晌无言。陈玉最是受不住这如同初生小鹿一般的目光,牵了女孩的手,二人坐了回去。
不过多时,有人敲门,原来是菜已备好,婢女将杯杯盘盘一道道传了上来。样式虽多,均是些消暑可口的简单小菜。二女劳动了一个上午,虽然从白靖那里没少喝营养丰富的好东西,但终究还是正常饭菜来得可口。于是在陈玉的鼓动下,二人未等白靖便先动了筷。
席间莫宁还是没忍住,她也知道不应打探他人,但想到自己已将故事都告诉了陈玉,那好奇她与白靖的经历应该也算合理,得了个机会问道:
不可!不、不、不可!我不是图她道长怎可随便拿人东西?
莫宁吓到了,从凳子上站起来快速推拒。
这是当年我送她的,呵!她金屋广贮,哪会缺我这两三个。
没等她说完,陈玉已是听不下去。
白靖就这么觍着脸收你的好?她可真是越老越
陈玉越说越生气,黛眉紧锁,腾得站起身去床头一个盒子里翻找起来。
陈玉瞄了一眼还被放在桌上的精巧食盒,问。
是,可倒也不太贵。
见陈道长肯放过自己转而问其它问题,莫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轻快了许多。她心中也认为陈道长是半个长辈,虽然与之僭越巫山,直面刚才的严厉话题还是难免紧张。
看她这乖顺的样子,陈玉愈发替她感到可惜,想劝她些话,但又自觉没有立场开口。
(看也看了,磨也磨了,上午才大被同眠现在反倒却不敢开口了么。)陈玉心道:(是了,我是她胞妹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合算我也是她的长辈,还是该劝她莫踏入白靖这滩祸水。)
脑内自我肯定了一番,陈玉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尽量温柔地问道:
陈玉喝了一大口茶,深呼吸吐出心中浊气,放弃了。
好姑娘怎么就是倾心坏种呢?
这点心盒子是定做的?
陈玉有些不甘心,又挑了更实际的问题问道。可惜出口她便知道了答案。这姑娘和她妹妹骨子里一个样,犟。
我自会生、生下来。
莫宁道,但是她转而又好奇地接着反问:
她可是有夫之妇,甚至还有我这种小的,你不(就当一场春梦,回归正轨吧,白靖不值得你这样。)
我知道,姐姐和我说过的
莫宁声音渐渐低下去,双手握住自己的茶杯,有些闷地接着说:
啊。
莫宁脸红,不知是因为刚刚在他人面前讲述自己爱史还是因为陈玉忽然提到闺中秘事。却放下茶水正色道:
我已是不顾男女大别,怎会在乎这些呢?
陈玉见她吃惊,以指作符,在她后心画了几下。
(都护大人?)
(女人?)
陈道长称白姐姐作师姐,可是与她师出同门?
嗯,这个
陈玉明显地有些为难,正当她组织话语时,房门响起了三声礼貌的敲门声。不待陈玉回应,来人已推门而入。
陈玉执意要给,莫宁坚决不收,二人僵持了一会,陈轻笑一声,将镯子揣进了自己怀中。
那我便自个当了,悄悄用在我那徒儿身上罢。
陈道长
没有,姐姐也给了我东西的我没
拿着,我一时手里也没有现钱,这镯子当了倒还值点东西。
她回身时手中已拿了一对玉镯,玉色通透莹润,在阳光下透着奶白色,虽然雕工简单却难掩材质优越。
你对她可是舍得,哪怕多置办置办自己呢
陈玉是知道她平日里的情况的,一人拉扯妹妹已经很不容易,极少关注那些妇女之爱的物什,现在的好颜色全靠天生的底子。
我我就想让她开心还没想
不知莫姑娘和师姐是怎么认识的呀?
她打算先从相遇的话题入手,也好拉近与莫宁的距离。
于是她便听到了一个带着少女特有的浪漫气息的烂俗故事。哦,某些过程还结结巴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