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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井秋翔/b:堪折、一()(第2页)

要逃走。

本能疯狂预警。

必须。现在。立即。逃走。

闷热环境氤氲雾白湿意,鼻尖萦绕接近悬浮的融汇气息。

嗅觉像是突然失灵。

我不确定室内有没有别的味道。

脊背一瞬冰凉。

我僵硬地回过头。

浅发笑眼的恋人正背靠在纸拉门的一侧,毫不意外地对我露出分外灿烂的笑容。

同样是直接被发现,秋翔和陆的反应完全不同呢。

这边是早就发现了但一直在思考要不要生气,秋翔被点燃的点是很高很高的,他一般不会对铃奈生气,这里其实也不是特别生气,顶多是发现林居然真动心了很不爽,但总归女主角只喜欢他,就,还好。也不至于要设置安全词的地步

毕竟克洛斯某种意义上是罪魁祸首,知道自己确实不干净。

血与糖的气息雪崩般倾泻滚落。

感觉要坏掉的时候,记得及时说出来哦。

绝对不会了。

嗯。他温柔地贴近我,手套包裹的指尖在背后重重一推。

眼前一花。身体不由自主向前踉跄、狼狈跪倒在地。

事情忽然变得更加可怕。

铃奈不想离婚对不对?

对。

太过分了吧?哭得像被欺负了一样。他抱怨着命令,来,转过去为什么不动?很在意手指吗?那要答应我不许乱说话哦。

我拼命点头。

手臂横在脖子上、转过去感觉会被勒死。

布料光滑的手套按在上面,很快被唾液润湿,搅动出微妙的顺滑触感。

我这个人还蛮小心眼的,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呢。

他的手指还没有从我口中抽出。

不要,我不要那样,秋翔、要那样吗?那样的话果然还是离

下颌一瞬间被捏住了。

温热的大手、很用力地握住下半张脸,拇指粗鲁地伸进嘴巴,压着舌头强硬的按下去。

什么?

和不同的女孩子做之类的。

是完全没有想过的答案。

做什么都可以。嘴唇发抖,我几近崩溃地恳求,做什么都可以,秋翔、别这样

青井秋翔:

恋人在极近的距离中、捧着我的脸。

我有些空白地想: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铃奈很擅长嘛。恋人亲密地舔去我脸上的泪痕,怎么说来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什么的。

我于是没有去送他。

从浴室出来,穿过庭院回廊,回到卧室换了衣服,我才终于打算把下午茶收好。

没、有,没有后悔我只能逃避般不停摇头。

那为什么要做那种事?青井秋翔真心实意感到困惑,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单纯的身体交流也没关系,为什么要一边说爱着我、一边和别的男人恋爱上床呢?总是这样,没想过我会忍受不了吗?

恋、爱?

身心好像都被大团可怕的阴影摄住,迟来的莫大恐惧终于将我彻底击溃,呼吸变得断断续续、眼泪一瞬间大股涌出,错落掉在恋人浅色的上衣,晕开大片湿痕。

别别这样秋翔别这样是我、是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

我拼命摇头抱住他的腰,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恳求什么,只能徒劳地试图躲进恋人怀中,逃避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可怕现实,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再那样了,全部都是我的错,别、别这样,秋翔,求你了

我勉强应了声嗯,声音被颤抖模糊得像哽咽。

离开这么久,铃奈有想我吗?他像是没听见,轻轻咬着我的颈肉、含混不清地抱怨,该不是没有吧?我在外面工作很辛苦诶。

找不到回答的空隙。

这是什么意思?

恋人慢慢直起腰,从门边走过来,分外亲昵地抱住了我。

他身上有血的味道。

是什么意思?想等一个解释吗?要我说什么?要说什么才能

秋翔想杀掉我吗?

掌心冷汗涔涔,冰冷渗入骨骼。

这么早就走吗?我下意识挽留他,下午茶还没吃完

虽然早就凉了。

林:他看我一眼,显然觉得这挽留很不合时宜当然了,偷情结束不快点走是等着被捉奸在床吗?我这样一身欢爱痕迹还满脸状况外才有问题。

有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

没有感知恐惧的余裕。身体动弹不得。

好可怕。好可怕,为什么,要对我不要笑不要笑不要笑!

恋人的笑意仍然没有半分减损,几乎闪着光、从眼角眉梢透出惬意与放松。

他站在门边,有些无聊地抬起双臂枕在脑后,垂下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我,仿佛打定主意等我先说话,耐心十足的笑容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他杀人的时候大概也是这幅表情。

寒冷透过骨髓。

冷汗沿腰背凹陷一线流淌。

我洗得很干净。吹到半干的湿发还在散发花朵的味道。

真正把秋翔弄生气的是铃奈居然很轻易的说出「离婚」。

一瞬间就被戳爆了呢!

铃奈知道吧,我自控力一直很差的。

秋翔踩住我的小腿,从背后扯着我的头发、粗暴的逼迫恋人抬头注视庭院的花,俯身贴耳、声气一如既往轻快。

安全词是铃铛。

也不想离开我是不是?

是。

之后还会再做那种事吗?

那么,我来说、不同意就说出来。他从背后靠近,嘴唇贴在耳畔,呼吸湿润炙热。

什么东西顶在腰上。

什么时候硬的?

走进茶室的那个瞬间,我甚至仍然没有察觉端倪。

直到又向前走了两步,太阳穴无端快速跳动,某种可怕的既视感才疯狂预警,告诉我刚刚余光瞥见的轮廓绝非错觉或自己的影子。

有人在这里。

唾液沿着指尖,滴滴答答掉落下去。

我站在原地,背后被冷汗浸透,徒劳抓着他的肩,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哭声。

他玩弄着指尖压住的软舌,再度抹去恋人眼下晶莹剔透的泪珠。

嘘。他低下视线,终于没有再笑,分外平静地提醒,别说出来。真的会生气的。

这样还不算生气吗?

从被压住的舌尖传来消毒酒精的味道。

这样比自己的身体被伤害要好吧,而且说起来相当合理,反正是我先出轨的、对方做同样的事也

不要。

我颤抖得更厉害了。只要想像一下就感觉非常痛苦。自己喜欢的人要和别人做、这种事、绝对不行。

那双眼中仍含着些轻快,与我对视半晌,终于玩味似的笑了。

那我做同样的事也没关系吗?

我怔住了。

无法反驳。

确实是这样。

但是。但是别这样,真的好可怕,为什么、哪怕要惩罚我也好,动手打我也可以啊,为什么要笑着说这些话,到底要做什么?停下、快停下

诶,难不成要说没有恋爱吗?秋翔笑了一下,他可是赶着回国之前最后的时间来见别人的老婆呢。要说这没有感情因素、我是不太信啦。

啊。所以今天奇怪的表现是因为要离开了。

可是。

铃奈在怕什么?秋翔拉开我的脑袋,动作甚至相当轻柔,盯着我的眼睛,细致地一点一点抹去眼下泪珠,明明什么都没做,干嘛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应该不是后悔和我结婚了吧?

距离近得呼吸交错。

身体不停打颤。

秋翔于是自然而然地抚上我的侧脸,咬住脖颈侧方血液泊泊流动的动脉。

我才意识到他没有摘下手套。

温热隔着布料传递。

为什么在发抖?出了好多汗啊,今天有这么热吗?秋翔轻轻侧过头,埋在我的颈窝、撒娇般蹭来蹭去,语调很软,但也不是热,对不对?手很冰呢。

脑中一线嗡鸣。

胸口警钟一声快过一声。

我颤抖着与他对视。

那双青眸只是接近悠闲地弯着,没有任何负面情绪,自上而下、懒洋洋地望过来。

没有啊,怎么可能,铃奈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他的回应甚至有些委屈,我在想、铃奈真是脆弱。

但他还是很礼貌地回答:嗯,要走了。顿了顿、才问,需要帮忙吗。视线望向没有收拾的茶几。

不用啦,有事情就早点走吧,这种事我自己做就可以了。我想抹去不小心弄到下巴上的精液,结果越抹越乱,只好困扰地把湿透衣服脱下,抱着裙子说,抱歉,那个、可能不能送林君了

没关系。眉眼掩在黑发后,留学生轻声说,那么,再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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