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闪烁不停。
是坏掉了吗?还是舒服过头了?
恍惚中,我只是模模糊糊地想:
要、到!!
那个瞬间,身上人弯曲手臂、猛地压低了重心,我只来得及望见忽然紧缩的瞳孔,积累太久沉淀在子宫深处的东西便蓦地喷射而出,激烈无比地在眼前炸开炽热白光。
!哈、!!
我哭着摇头,本就嫌姿势插得不够深的少年仿佛被这话刺激,蛮横的扯下手臂,握住我的手腕猛地压在床上。两人共同的重量压得床垫剧烈弹动,插入穴口的肉茎愈发深入,几乎顶到不该深入的位置,官能陌生而剧烈。
呜、!!好、好深、等,都说了别这么快呀!!秋、翔!!
但嫂子确实是喜欢的吧?
并不是天赋异禀,是意识到铃奈喜欢之后有意学习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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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大家或许看出来了,秋翔真的很喜欢在床上说骚话()毕竟年轻人,而且平常就话多本文会在床上乱说的也就青井秋翔和有栖修两个职业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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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算来成年不久的年轻异性、正以眷恋而臣服的姿态克制地触碰我。
轻微被利用的不适在毫不掩饰的坦白与依赖中轻易被抹平。
我不由自主轻轻抚摸他的发顶,秋翔雀跃的抱住我,身后像有毛茸茸摇动的尾巴。
知道啦。秋翔说,嫂子完全不知情,而且那个时候是夫妻,做得激烈一点很正常但我哥确实是故意的。所以当时很生气。
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听着喜欢的女人被哥哥肏到边哭边叫,硬得难受不说,还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满身痕迹、腿都站不稳的走出来安慰自己当时就在想,如果、有机会的话,要让那男人也感受一下这种痛苦才行。
当然,想得最多的是把他杀掉然后夺走心爱的人。
比起告白的话语,反倒是这样全盘奉上信任,接近引颈受戮的姿态,更让他感到被接纳。
是这样吗?
气息不由自主加重,越是拥抱接吻、激烈交媾,越能感受到女性温暖柔缓的信任,胸口高幅震颤,头脑满是混乱。
与其说是担心
那是什么嘛?
很不好意思啊、毕竟是这种事,况且公悟郎既是身份上的丈夫、又是秋翔的哥哥呀
叫、叫得太大声了。我局促不安。
确实很大声,完全是尖叫,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既有「太深了」,又有「再快一点」,一听就知道在做什么,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
这栋楼隔音确实很好,但仅限于每户之间,虽然隔壁住户确实听不见,可就睡在家里的悟君作为同床共枕数年的夫妻,我很清楚他的睡眠状况。
虽然弄不明白平时称呼转换的规律,有可能只是想到什么叫什么,但刚刚做的时候,他确实有故意叫我「嫂子」吧?
再联想到对方做爱途中的言语挑逗秋翔是不是比我想象的要恶劣得多呢。
也不是不喜欢。虽然没有不喜欢。
确认心意之后哪怕是明知道不该喜欢的人、做了亲密又快乐的事,果然还是很放松甜蜜。
秋翔。我小声回应,把手从他后背拿开。
指缝有些滑,指尖下意识搓了一下,我才从异常的滑动感中惊慌的意识到:血、血!!秋翔!你流血了!!
腿间一片黏滑,精液与爱液混在一起,艰难从性器填满的缝隙溢出。
完全没拔出来。
铃奈。秋翔低下头,黏黏糊糊地舔我的下巴,铃奈
青井秋翔发出忍耐的气声,手臂却用截然相反的力道将深爱的女性向高高挺立的肉棒按压,着迷注视从兄长怀中夺取的恋人。
只是单纯看着她赤身裸体、墨发乱散,坐在自己怀中被肏得满目湿泪、意乱情迷,连肌肤都泛上动情红晕,胸中便涌上一阵极端的、摘得天边弦月的满足,心理快感已经足够强烈,更别说生理
一下一下、仿佛使用般握着恋人的纤腰上下套弄性器,一边吮着主动迎上的软舌接吻,一边贪婪注视动摇紧缩的朦胧熔金,过程中青丝凌乱散落贴在胸膛、被细细渗出的汗液黏连,沾湿在乳白与蜜金交融的身体,像划下暧昧融化的界限。
这一定是、最舒服的高潮了。
浅发垂在脸侧,湿湿黏连侧颊。
回过神时,年轻的恋人正撑在身上,视线专注明亮地望过来。
与此同时、耳畔回响分外急促的粗重呼吸,本就撑满穴口的性器极速膨胀、刹那贯穿深处,热流抵在宫口、尽数射入温床。
啊、啊啊、里面,被秋、秋翔的啊啊
快感再度叠加,眼前瞬间模糊,湿泪流了满脸,瞳孔不受控地震颤,喉咙深处发出词不成句的快乐呜咽,吐露舌尖被温热含吮,指尖深深嵌入肌肉隆起的后背。
压在身上的少年眼睛亮得惊人,充斥露骨的侵略性欲,既然喜欢,就别说不要嘛,好好感受我不好吗?这可是、确认心意后第一次做、真、烫!哈、明明就很舒服,床单都被那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唔!!
伴随最后一声急促闷哼,身体被自上而下再度锁进臂弯之间,距离近在咫尺、对视涌动炽烈预兆。
性器越动越快、肉体拍打声声回荡,起初疼痛早已荡然无存,愈发不容置疑的快感火焰般蔓延小腹,理智尖锐灼烧,将矛盾现实尽数抛在脑后,终于脑中只剩与心爱之人紧密结合、空白绝伦的快乐。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顺着本能、一味将肉柱更狠地向女性身体内部深入,听着一声声比起痛苦更接近欢愉的尖叫,发出喘息的错乱挑逗:
要慢吗?可我看嫂子很喜欢啊,肏得越深,小穴就收得越紧哈、等下,是喜欢听这种话吗?还是喜欢被握着腰向下撞?唔、嗯在、痉挛诶!!
就算喜欢又怎么样啊!
阿孝反倒不爱说这些,他属于有点神经质的,会玩一些花样。至于丈夫,因为尺寸原因每次都在拼命忍耐不失控,根本没工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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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奈因为从来没被认真舔过而没有意识到的一件事:
秋翔技术超级好。
好啦。我说,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的。所以,别抱这么紧了,我们去洗澡吧。
一起吗?
一起也可以。
但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青井秋翔顿了顿,转过身、望着心意相通的女性,依赖地埋进她的肩:那个时候还以为一辈子都只能远远看着了。
湿发半干,戳在肩上触感发痒。
那又怎么样?秋翔不满地说,之前不就在那边吗?我睡在这里,然后他就在里面的桌子上和铃奈做了吧?而且故意做得很粗暴是不是?我听得清清楚楚呢。
这时候药已经抹得差不多了,我不知所措地盖上盖子,被转过来的年轻恋人用一双和兄长一样颜色的眼睛盯着,像被提醒自己正和一对兄弟纠缠不清,甚至在同一个地方,和两个人都做得激烈无比,惹得二人反目成仇,不禁浑身都羞耻得发烫。
那个时候没办法的呀
这种程度的噪音,他不可能听不见。现在绝对醒了。
担心被他听见?手臂搭在弯曲的腿,秋翔微微回头,表情有点奇怪。
混杂着妒忌与不甘,还有微妙的报复心。
我别扭的跟着坐起来,把药接了,听从指示抹在手指帮他上药,直到乳白药膏压在血痕,才蓦地反应过来:
怎么办。
嗯?青井秋翔闷闷地回答,因为背对姿势看不见人心情低落。
刚刚被压得太紧,意识恍惚时不知怎地就抓上去了,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用力,而且他上午才和悟君打过一架,本就受了不轻的伤,按理说根本不该剧烈运动的!
这个吗?没关系的。他还是很黏糊,根本不在意满背的抓痕,是我自作自受,嫂子不用在意也没关系的。
他试探性亲了我几下,看我表情谴责,终于沮丧地坐起来,慢吞吞抽出性器,把床头柜的药膏翻出来,好嘛,现在就来上药,因为伤在背上,要铃奈帮忙才行哦。
亚麻短发被汗液浸透,湿得好像随时要滴落,此刻正伴随舔弄的动作,一下下蹭着脸。
并没有拔出的性器也连带着、轻微在体内抽动。
感觉有点怪。但又有点舒服。
好奇怪呜、慢一点、慢一点呀!好奇怪、好奇怪啊,再这样下去要、要不行了!
明明被肏哭了,还是紧紧抱住始作俑者不放,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接吻一边胡乱喊着「不要」,一边寻求安慰,甚至放弃抵抗,主动把身体交给可能伤害自己的人
她已经清楚一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