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明明不想变成这样的。
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为什么总是互相认识啊。
而且还互相敌视。氛围好糟。
不愿意的话
刚一出口就被接二连三阻止。
他们绝对误会了。
铃奈不想说就别说了。
あなた不用勉强。
总觉得他们误会了什么。
下章或许会有大段和丈夫的ntr但没有做(到最后)总之预警一下
不喜欢的话,不看就可以假装没发生哦!
为免大家太期待阿孝在本线路就是合格的背景板角色,他就是提供一个住处,不要对他抱有期望
对于刚被迫离婚的人来说,这个词或许是一种刺激吧。
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夺走、自己离去造成的空缺被始作俑者填补,之类的刺激。
*
所以说我们关系还不错嘛,她太了解我了。
我泄气地把剩下的茶一饮而尽,重重放在托盘上。
那能怎么办嘛!难道真要结婚吗!
没有后悔。
欸、意外很果断嘛,到底发生什么才会这么想离开啊?
大哥说、要要跟我
是什么不行?阿瑛耐心地问,反正你喜欢他呀。
那种事是亲人啊。况且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原因。
都是什么原因啊?说起来、奈奈,你真觉得那个人会是在意这种事的类型吗?
我是会毫不犹豫走向坦途的人。
被放弃也没关系。
只要被放弃,我就不需要选择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到他的身上,也可以随意说出「讨厌」,作为受害者,不需要考虑任何对方的感受。
明明都是应该信任依赖的对象,坐在几人中间,脑中却不受控制、反复回想起那时的画面。
说到「结婚」的时候,破冰的眸中流露出温柔又期待的情绪,握在手腕的指尖急切收紧,连温度都少见激动的热起来。
我知道大哥是认真的。
不清楚就是不想嘛,你还喜欢他吗?
掌心的茶渐渐凉了。
我僵了僵,自欺欺人地忽略掉集中过来的视线,垂下眼睛。
因此哪怕有我这样鲜明的证据存在,追根溯源之下,他们还是躲了将近整月才被找到。
要出去就还是坐船。我摇摇头,胸口不适地揪紧,但是
公悟郎关切地看着我。
那么,接下来奈奈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样都好、之类的。
我消沉地低下头,想起临行前大哥满含期待的视线,忍不住抿了抿唇。
想出去吗?公悟郎问,如果对出海有芥蒂、
他在担心跳海的事吧。
坐船出海比飞机要安全一点,更难被发现,否则有栖修当初不可能选择码头尤其是巨型旅行游轮,哪怕明知某个航船有问题,鱼龙混杂的环境里,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找出嫌疑人。
果然只能出国呢。阿孝在我解释之前率先提议,卡罗还是有主意的,在国内没办法躲开杉田。
咦、阿孝也
认识哦。阿孝半撑在桌上,姿态慵懒,视线若有若无滑过上午被男性手指攥得发青的位置,很久以前委托他做过事。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没关系、
真的不用说
一想起来就气得发抖,我实在憋不住,咬咬牙还是决定说出来,结果说到一半感觉又荒唐又离谱,反倒先羞耻得面红耳赤。
身旁三个人微妙地互相交流了一下视线,都露出怜爱而体谅的奇怪表情。
没关系、奈奈。
*
*
*
一瞬间几个人都露出非常震撼的表情。
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谁能想到亲哥会对妹妹说要结婚啊!乱伦本来就够堕落了,居然乱伦到想结婚,杉田家到底要堕落到什么地步啊!
这样想着、余光瞥见身侧男性僵硬的手臂线条。
阿瑛露出半分厌恶又有些不以为然的神情。
我很在意阿孝和公悟郎的存在,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看过来、视线实在太有存在感,实在没办法轻易无视,只好坐立不安地低下头,嗫嚅着说:但是我很在意啊。
阿瑛被逗笑了:开什么玩笑,你才不在意呢!
可、当那个人愿意丢弃现有的东西改变那时选择的时候,我却
虽然说是都会解决但我、不想
我却不愿承担那份责任。
正因为他是认真的。
或许一直以来、逃避的人不仅是他,还有我吧。
退缩是很容易的。一条路遍布荆棘、充斥陷阱,另一条却坦荡安全、直通终点,任谁都知道应该选择哪边。
原以为会否定,然而连否定的力气都没有了,自暴自弃的默认擅自从舌尖滚落。
但是、不行呀。
朋友也好,曾经的丈夫也好。
接下来的话哽在喉咙、说不出口。
森村里瑛实在看不下去,打破沉默:但是奈奈不想出去吧。
我也不清楚。
没有想法吗?
嗯。
不是后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