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道歉着把医师女士送走,或许因为丸罔站在旁边尴尬得视线都不知道放在哪毕竟把对方叫出来的理由是做得太激烈总之,那位女士相当委婉地告诉我,虽然不是不能做,但年轻男孩子还是要好好教导
杀人的冲动在她走后变得更加强烈了。
丸罔陆:对不起。
起初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表现得只有生殖欲望的少当家异常惊慌失措,抽纸想把血液擦去,因为血流到腿间,根本看不清源头,以为是自己太粗暴才把我弄伤,几乎土下座地把脑袋贴在地上,「我会对铃奈小姐负责的!」这样道歉了。
为什么能跪得那么轻易、我也不是很理解。
最后大半夜把医师女士从家里叫过来,对方一脸严肃地查看一番,告诉我那是月经。
连呼吸都在发热,小腹隐隐作痛。
异常敏感的后穴被无休止进出,余光望见雪白臀肉间湿淋淋的肉棒,每每进出都带出一小截嫣红湿软的穴肉,刺激到有些恍惚,煽情而甜腻的呻吟全凭本能从唇角流泻,「和陆君做、啊啊真的,好舒服」
金发刺刺地扎在胸前和脖颈,仿佛无法压抑繁殖欲的野兽,年轻的情人攥着我的手压下来,射精之际,视线惊人发亮,盯着恋人细腻柔软的颈肉、像是野兽标记猎物
再做一次吧。
虽然还是生气。我说,但是,我很开心哦,陆君。
铃奈小姐。
嗯?
总之,按照收礼的程序来拆开它吧。
其实还挺华丽的,刀柄上嵌着装饰用的附魔石(?),刀鞘上纹路很细致。
拔出来的话,很亮诶。
像是、对自己的地盘圈出标记的犬类一样。
「舒服、吗?」饱含欲望的少年声线从雪白胸乳间传来,乳尖被牙齿轻咬舔弄,乳肉被揉得发烫,吮出嫣红吻痕。
尽管是正面的姿势,插入的毕竟是后穴,腰臀不得不费力抬高,双腿卡在异性臂弯软哒哒使不上力,遍身感官仿佛只剩用于交媾的位置,我头脑混乱,压抑着喘息无力摇头,却不知被误会什么,引来肉棒更粗暴的播种。
啊呀。自己也没办法忍耐了,明明刚刚还很生气的,情不自禁被逗笑了,啊呀,但是,送自己每天挂在腰上的凶器当做定情信物什么的怎么讲,不愧是陆君做得出来的事呢。
不行吗?丸罔陆,而且你那说法怎么回事。
什么说法?
比起恼羞成怒的语气以及磕磕绊绊的措辞,内容反倒更让人震惊。
欸,确认一下、是这个吗?
对于第一次是强暴的恋人来说倒是很合适。
我瞪着他。
这个人明知道我根本做不出来。
一般人都做不出来吧!哪有生气了就捅人的道理啊!
这个给你。
是那把短刀。
第一次做的时候把我的内裤割破的刀。
「但是」是什么意、喂,别瞪我啊总之对不起。
就是很丢脸。我面红耳赤,刚刚、没弄干净的精液差一点流出来了。
里面还有?!刚刚都涌出来那么多了。
<h1>丸罔陆/he:七、信物</h1>
*
约定好和悟君见面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生理期到了。
我头一次看见他这样垂头丧气,加上刚刚惊慌失措的样子,也算解锁了新图鉴吧
不行。还是很生气。而且他刚刚咬得我脖子好痛,后面的穴还有点合不上,总感觉有东西在流。
但是好丢脸。
非常非常丢脸。
真的非常非常丢脸。
人生中第一次产生了杀人的冲动。
蓦地咬了下去。
总之,由于做得非常激烈,姿势又不方便,连前面流血了都没发现。
一直到结束的时候,肉棒拔出来、精液和鲜血一起从穴内流下,我们两个才从臀间异样的过度濡湿意识到那是血。
「哈、铃奈很热吗?还是太兴奋?你流了好多汗。」
室内开着暖黄色的桌灯,木窗关着,地暖还在开,情欲与闷热交织,我遍身发烫,出了一身细汗。
「啊啊热、但是」
灯光昏黄,落在璀璨明亮的金发,显露出即将融化的蜜似的色泽。
室内闷热,方才化开的燥热又慢慢升腾,眼角染上发烫的灼红。
丸罔陆把我按在床上,用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过来。
银白色,镜面一样反光。
可以当镜子。少年恋人似乎误会了什么,积极地解释。
做他的刀也蛮可怜的,不仅要迫害无辜女性的内裤,还要做无辜女性的镜子。
挂在腰上的凶器。他直勾勾地盯着我。
如果不收下会送另一种意义上的凶器吧。
那么、我就收下了。我认真的捧起那把刀。
啊啊是啊!还能是什么!
欸所以是这个吗?刀鞘。
不我送你那东西干什么,当然是全部喂等下,你那语气是什么意思?不满意就算了。
或者,少年撇开视线,竭力若无其事地说,就当做,那个
?嗫嚅了一句什么。
不、不许用那种眼神看过来!就是。定情信物。
不要吗?
倒也。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个?
防身。丸罔陆说,要是生气可以拿来捅我。
反正就是更里面的位置。好丢脸。我好生气。
不、没必要太在意那女铃奈小姐。
干嘛。
有点早吧?因为还没到一个月呢,只有二十六天左右的样子。
有可能是因为当时在用后面做,雌性激素之类的作用。我是这样猜测的。
不知道为什么,少年表现得非常焦灼,好像身后有谁催促追赶,那是最后一天相处一样用正面的体位把我压在榻榻米的中央,不停在任谁都看得到的位置有意舔咬出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