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忘却(1)第2页_【式藤乃】另一种可能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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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觉忘却(1)(第2页)

很快,卷土重来的酥麻感从脊椎蔓延至大脑,而后连头皮都开始发麻。我的手搭上藤乃的后脑,腰则自行动起来,将胀大的顶端塞进她喉咙深处,射精的冲动再次涌上,那股熟悉的快感令我闭上眼睛。

我平复着呼吸,心跳则恢复得更快,空空荡荡的胸口没有一丝波动。

身体的快感就只是快感而已,我依然没能被填满。

即使是男性的织,当年虽然知道手淫是怎么一回事,却从来没去尝试过那是当然的,织只喜欢杀人,他只为了否定而存在,性的快感从来不是他追求的东西。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里只是被人握住,像这样简单地抚摸都会产生快感。而像刚才那样的事,则是会制造出让人心跳加速、浑身发烫的强烈刺激,强烈到连思考都无法继续。

我没有阻止藤乃,让她继续下去。

我忽然变得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黏稠的白色液体从顶端喷发出来,抵着藤乃的舌根射入她的口腔,我弓起上半身,感觉从腰到下体都麻得像是没有了知觉。然而被藤乃含在嘴里的部分却分明又是敏感的,不断射出精液的顶部压在藤乃温软的舌面上,她欣喜若狂地吞咽着我的精液,一直到最后都在吮吸冠头,想要从里面吸出更多。

我被她弄疼了,皱起眉强行推开她的脸。

嗯,我在森林里感觉到杀意,一路追过去,发现是她又回到宿舍房间里,我刚一露面她就扑过来袭击我,但她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又逃跑了。

式只能将节选的部分事实告诉鲜花。

哈?她为什么会袭击你算了,她那样大概也伤不到人,既然逃走了暂时应该也不会有危险,总之你今晚还是在她房间住吧,剩下的事明天早上再说。

看上去鲜花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思路,两人收拾好办公室,把资料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便悄悄离开了。

橘佳织纵火的旧校舍就在式不久前捕捉到藤乃杀意的森林另一边,现在要过去的话,再加上晚饭的时间,六点前恐怕是无法回到宿舍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明天一早再去那边调查吧,现在离晚饭还有一会儿,先去保健室看看藤乃

但当式再次在宿舍里见到藤乃时,从森林回到宿舍的一路上都在散发着杀意的藤乃却完全不是第一次见面时的状态了,她好像被什么东西强行压制住情绪波动,显得既冷静又疯狂,充满攻击性的同时也非常狡猾,让不便对她下手的式感到十分棘手。

而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藤乃通过那种行为获得某种满足以后就又消失了,少女再次变回初见时的模样甚至还不止,她慌乱得完全就像一只见到天敌就只想着落荒而逃的兔子,连那种掠食者的气质都不知去向。

式姑且能猜到藤乃第二次转变态度是什么原因,而第一次转变果然还是在那片森林里发生了什么吧?看来之后得再去那里转转了。

虽然出主意的是鲜花,在看到所谓的直死之魔眼当真这么好用以后,她还是忍不住轻轻咋舌:真方便啊。

在撬开第一把锁以后,办公室里锁上的档案柜自然也难逃一劫。最终,鲜花如愿以偿地翻出了那本写着对外保密-97年度7月10日-橘佳织-调查书的笔记。

式抱着臂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看着鲜花那本笔记。

好像是进口零食又是一股酥麻感打断了我的思绪,同时还有着湿热的触感。我低头看去,藤乃含住那个东西胀大的顶端,她闭着眼睛,脸上浮现出瘾君子般病态的晕红和近乎陶醉的表情,就好像在做对她来说比杀人更愉快的事。

也许我本来就不该把她看作和我一样以杀人取乐的家伙,只是,这样一来,浅上藤乃这个人,不就变得十分无趣了吗?

藤乃以我无法理解的热忱含住我的阴茎,吮吸着渐渐胀大的顶端,又吐出灵巧的粉色舌尖,舔舐着通红充血的冠部这个东西我本来并不陌生,但它现在正被藤乃变得陌生起来。不仅如此,我开始感受到有一股热量积蓄起来,让那东西的根部膨胀硬直,勃起到了比每天早上自然发生时更夸张的尺寸。

看来在玄雾皋月那里是无法获得什么有效信息了。在确认这一点后,急于查出幕后黑手并给予报复的鲜花决定铤而走险。

锁上了。

理事长办公室门外,在敲门无人回应后,鲜花又试着拧了门把手,接着就对一旁的式说。

事件调查还没有头绪就已经吃了一个大亏的鲜花倍感羞辱,在苏醒以后就直接带着式朝一年四班现任的班主任玄雾皋月所在的学科准备室杀过去。

式本来还打算告诉鲜花有关浅上藤乃的异常表现,结果看到她这副样子,觉得还是先解决了妖精的事件比较好。反正在做过那种事以后,式就完全感觉不到之前的杀意了这也是她感到无趣的点,所以,姑且就当藤乃是满足了吧。

现在看来,妖精的事件背后应该是有一个魔术师在操纵一切的,否则根本没理由袭击并非一年级四班学生、平时也和橘佳织没有来往,只是在事情发生以后负责调查真相的鲜花。

不仅是宿舍楼,就连这所学校也没法待下去了,我要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我要去一个没人会来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的地方!

很幸运的,这一路上都没人来拦我,我就这样顺利地逃出了学校。

-5-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敢看。

浅上藤乃,刚刚到底对这位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两仪同学做了些什么啊?

呜近乎哀鸣的低声无法控制地从喉咙中溢出,我双手捂住嘴巴,罪恶感和羞耻心迟来地爆发了,即使如此,我也还是能清楚地品尝出口中所残留着的甜美余味,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失去味觉以来,我从未如此满足,就连那个混混的手指也比不上这口感绝佳的粘稠液体。

我如饥似渴地吞咽,完全停不下来对它的渴求,比血更甜,比肉更香,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味,被我含在口中,吞咽入腹。

然后,那狂乱的本能潮水般褪去了,理性重新回到我的大脑。

这个东西是两仪式身体的一部分,仅此而已。

但是,当我把裙摆卷到腰部以上,看着藤乃在我面前蹲下以后,冰凉的属于另一个少女的手指触碰到那根东西敏感的表皮时,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从腰部涌起,顺着背脊爬上来,我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气。

能确信的是,到刚才为止藤乃的确是想袭击我的,那股杀意并不是错觉,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藤乃会想做这种事,或者说,只是这种事就能让她满足吗?

打一开始就没指望这种事能比杀人更有趣的我,终究有点失望地轻轻咋舌。

-4-

久违的香甜滋味在口舌中绽开,令我如痴如狂。

也许我是被刚才那种只有短短一瞬间的快感俘获了吧,无论是不是,我还可以通过第二次确认。

在藤乃双手的努力下,那个东西再次充血勃起,她细滑的掌心温热柔软,同样细嫩的手指搓揉着顶端。那里的表皮比其他地方更敏感,我被她弄得很舒服,忍不住又开始吸气。

等到我的阴茎再度勃起成之前的模样后,藤乃张嘴含过去,然后和刚才一样吮吸和舔舐,不同的是,这次我比刚刚要更有余裕,甚至能注意到藤乃其实也并不是很擅长对付这个东西,只不过刚才我和她一样生涩,根本没顾得上注意其他细节而已。

藤乃意犹未尽地抬眸望着我,一手握着已经变回勃起前状态的阴茎轻轻撸动,想要让我再次勃起。

她还想要。

现在我明白了,她渴求的并非是为我口交这个行为,她只是想吞食我的精液而已,似乎那东西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织也好、式也好,在这具身体储存着的记忆里,不曾有过这样的体验。

我难以控制呼吸的频率,喘息着,原本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想要自己动起来,但被我刻意压制了。

空气似乎也开始发热,大脑渐渐变得迟钝,我低头看着藤乃,她微微凹陷下去的绯红脸颊和长而浓密的睫毛散发出一种奇异而陌生的魅力,她波光流转的眼睛透过睫毛看向我。

主导调查行动的是鲜花,既然她拍了板,式也就没有意见了,正好旧校舍就在她打算再去查看的森林深处,明天再过去一起调查就是。

那孩子的话,我想她应该不在保健室。

欸?鲜花回过头,眼神忽然警觉起来,对哦,说起来下午两点到三点那一个小时,你去哪里了?你见到她了?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黑发少女俯脸含住自己下体的画面,式破天荒地感到一阵不自在,即使是她也明白这中间发生的事恐怕不好全部告知给鲜花倒不是觉得害羞,也不是顾忌藤乃的颜面,只是觉得鲜花知道那事以后可能会有的反应一定会很麻烦罢了。

我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鲜花不满的声音传来。

式并不回答,反问:接下来要做什么?

关键是魔术师夺取记忆的目的,还有这个叶山英雄,这张脸怎么看都很可疑,无缘无故的失踪也很可疑,还有橘佳织为什么要特意去旧校舍纵火嗯,姑且先去看看那个旧校舍有没有什么线索吧,反正叶山的踪迹在学校里也查不到。

和鲜花对这件案子充满热忱的态度不一样,现在的式更多地是在考虑那个名叫浅上藤乃的少女的事情。

果然很奇怪啊。

其实之前三个人在会面时,藤乃的状态就已经很异常了,只不过那时的她虽然会用类似掠食者的眼神看式,却又矛盾地流露出对式的畏惧,显得十分不安和焦躁,却又人畜无害得甚至有一点无趣。

她没有明说,但式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朝她伸出手:随便什么东西都行,有狭边的那种最好。

呃,这个可以吗?鲜花从口袋里摸出宿舍的钥匙。

式接过去,盯着门锁集中视线,然后捏着钥匙轻轻一划,啪的一声清脆的响,是锁舌弹开的声音。

在见到那个叫玄雾皋月的年轻男老师以后,上一刻涨红了脸、卯足劲要一雪前耻的鲜花却忽然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甚至比平时显得还要乖巧,说话轻声细语,耐心十足地听着那位来自威尔士的文弱男老师讲述妖精的各种逸闻。

玄雾皋月的说辞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当他开始说起欧洲关于妖精的轶事、而鲜花也听得聚精会神之际,一位被鲜花称为黄路学姐的盛气凌人的女学生就进来打断了对话,并且以公事为由理直气壮地带走了玄雾皋月。

仍然一无所获的两人也只好离开学科准备室,式瞥一眼一旁不甘地咬着嘴唇、一看就知道正在纠结什么事的鲜花自从玄雾皋月被那位前学生会长带走以后,鲜花就是这副表情了。

管你这个魔术师是何方神圣,我都要你好看!就算哭着向我道歉,我也饶不了你!

鲜花发出气势十足的宣言,雄赳赳气昂昂地在校舍中大步前进。

让这位现下还不算是魔术师的少女突然间开始干劲大爆发的原因是十分钟前,式在通往高中部校舍的木制走廊上发现了陷入昏迷并失去整整一个小时记忆的鲜花。

式似乎已经恢复冷静,她放下裙摆,遮住那具裸露在外的性器,看向我的漆黑眼眸里似乎比之前多出了一点微妙的神色。

这样的眼神令我羞愧欲死,从脸颊到耳朵全都烧得滚烫,我无颜面对她,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站起来,一秒都没办法再和她多待地转身夺门而逃。

走廊里还有其他人,冲出来的时候能感觉到有几道讶异的目光投来,明知道她们不可能猜到我刚才在房间里对同学做了什么,却还是有种被看透的慌乱错觉,心跳得飞快,也不敢和任何人对上目光,只是闷头冲到楼梯间,以生平能达到的最快速度逃出了宿舍楼。

啊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那个漂亮的,明明看上去是女性、却有着男性器官的人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喘息着松开了我的后脑。

我呆怔在那里,望着她身体后仰,前一秒还按着我的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她仰起头,缓缓平复着呼吸。

说到底,这种连生殖行为都算不上的事,到底凭什么能抵消杀意啊?

我很不习惯那股酥麻的感觉,它让我腰部发软,有种想做点什么的冲动,但又完全不是反感的意思,我只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打量起这间一直没顾得上观察的宿舍。

礼园的学生宿舍是两人一间,现在我正坐在木板床的下铺,对面是两张和墙壁一体化的书桌,角落则是书架和收纳箱,几分钟前藤乃就蹲在那里翻找着什么,打开的箱口露出一角塑料包装袋,上面写着英文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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