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满意了,从鼻子里哼一声:那就最好,这次的事情里头,我看他们家不清白。
我看那人蠢得很,你少同他一道玩。
大姑娘一个没忍住:他就是当日那个江寄水。
期末拿了双优的。
他似乎也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充作回答。车厢里一时静默。
对了,眼看要到家了,朱持晖突然抬眸,刚才那个人是谁?
她没反应过来:哪个人?
朱持晖被噎了一噎,没好气地斜眼瞟她:又不是你得的双优,你替他神气什么?顿了顿,你们很熟?
江家十来个小爷,一大半都是三思学塾出去的,要不是还有几个废物怎么都过不了入学试,他都要怀疑江维是不是给学堂捐了钱了。朱持晖试着在记忆里扒拉了一会儿,是了,他家老大读的是赫赫有名的濯贤大学堂,老二则去欧罗巴溜了一圈,当年登过报的,被引为一时美谈。
倒也没有很熟,李持盈撑着头,一般同窗吧。
就是那个长得很一般,穿得也很一般的。
他最近开始抽条了,脸也隐隐有了些大人轮廓,俨然一个衣锦冠玉的小王孙。这话别人说来又酸又可怜,由他讲来不知为什么就很正常的样子()。
你看见了啊?大姑娘正想说那怎么不干脆打个招呼,话头就被截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