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今天,老许一家人陪着没开动,一壶茶都喝得没味了,才听见敲门声,老江一瞥,果然是自家逆子。老江从容站起来,面上一副啊,瞧都忘了时间,居然这个点了,脚下半点不慢,作别了老许。
紧赶慢赶回了家,老江也没有得到预期中的江母地特别问候,反而发现江母盯着逆子和儿媳紧握的手,微微笑了。
哎,逆子啊。
我怕你还在生气嘛。
一开始是有一点点,气你在床上不专心,心里还惦记着别人。江时安搂着她往怀里带,唐舒也顺势环住他的腰。
哼,花言巧语。唐舒埋在他怀里,深呼吸一口,是熟悉又安心的味道。
江时安握住唐舒的手,忽近忽远的影子重合在一起,怎么啦?
你还在生气吗?唐舒飞快地瞄了他一眼,一鼓作气:对不起,那天我不该提卫子宁,下次不会了。
标准的小学生道歉模板,唐舒不喜欢曲折回环的交流,偶尔又太过直接,否则也不会问了那句蠢话。
好歹是在大院里,两人短暂地抱了一会儿就分开了,黏黏糊糊地继续往江父的战友许叔家去。
老许的饭香已经飘了半个点,但老江同志来的时候就说了要回家吃晚饭,再热情的邀请也是断然不能从的。在旧部面前,老江还保留着一点做派,自然也不能一到饭点就像个小孩独自跑回去。
往常唐舒总是来请得很及时,刚好对弈三局,宾客尽欢。
江时安叹口气,没想到她还在为这一茬别扭,停住脚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开口:我没有为这件事生气了。准确一点,刚听到的时候还是生气的,怎么那种时候自家媳妇还能想别的人?
那你这几天都不理我。心里的石头放下,唐舒不自觉地想和江时安贴近,拉着他的衣服下摆。
抱歉啊,太忙了。江时安停顿了一下,觉得不对劲,你也没理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