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他痛的没了意识。
夫人真是无情呢。听了我的肺腑之言居然跑的更快了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女人窈窕的背影,直到那人的身影远去,最后消失不见。
待女人走后沈初尧卸下平日的伪装,那张清冷的俊脸上哪里还有什么笑容,只有藏不住的厌恶。
林栀啊林栀,就你的脑子,不太适合做生意呢不过你算计人确实很有一套。
剩下的话不用他说出口林栀已经懂他的意思了,就是她想做生意他支持,只是这份支持也仅限于口头上,若是要拿钱那就是一分没有。
我懂的夫君的意思,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林栀早就猜到这个结果,所以她并不失落。一来家里确实没钱,二来男人靠不住那她就靠自己,总有一天要让沈初尧对自己刮目相看。
他闭上眼,脑海中回想起当时林栀端给他的那碗茶,若是没喝那茶他说不定还是意气风发的探花郎,而不是这个坐在轮椅上只能靠着女人孩子来养活的残废。
风越吹越大,一片金黄的银杏叶忽然掉落在沈初尧消瘦的肩头,他侧身去看,却好像怎么都没有力气。沈初尧的额头突然渗出冷汗,唇色发白,白玉般的脸上此刻也有些狰狞。手指死死揪住胸前的衣衫,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疼好疼五脏六腑仿佛被岩浆灼烧般过痛的让人喘不上气。
那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去厨房给两个孩子做些吃食去。或许可以利用厨房里剩余不多的食材做些点心出来,那两个孩子肯定没尝过。
沈初尧听到后,眼神里难得有了些波澜。夫人最近两日怎么对这几个孩子这么上心?惹得我都有些吃醋了。
听到沈初尧的话,林栀加快了步伐赶紧逃走,真是语出惊人。吃醋?他会吃她的醋?他沈初尧就是吃阿猫阿狗的醋,也不会吃她的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