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如何知道?
義德帝叫那大夫供奉。這稱呼專指某類人。那些人依靠醫卜書畫等等技藝,被召入內廷任職當官,服侍皇家。大夫入的是太醫院。
我打過顏料的主意,可是不好拿捏它的毒效,幸虧屋裡有瓶供,瓶裡插了萱草,還是黃花菜。
原婉然在鄉間成長,從小種菜燒飯,熟諳菜蔬瓜果性味,登時明白了趙野的計策。黃花菜沒煮熟透,吃了要中毒,生食自然更毒。
她因問道:你身子當真已經無礙嗎?
那時我也發愁,義德帝和公爺已經來到院落外頭,火燒眉毛,我又不能叫來小廝問:府上有什麼好毒,給我來一分。
原婉然哭笑不得,道:你還耍貧嘴!
趙野輕笑道:這不是怕急壞你,逗你開心嗎?
我得避開賞畫,教義德帝不疑有他。他接著把的秘密悉數告訴妻子。
趙野說話之際微微送出暖氣,拂在原婉然耳廓上,原本教她癢絲絲的,可是隨著鑽入耳孔的字越堆越多,她一點癢都不覺得了,只呆在當地。
又聽趙野道:我服毒之後,藉由欣賞挨延光陰,到毒發不舒服便順理成章開溜。
<h1>第一八五章:你要好好活著</h1>
原婉然張大了眼,一字字問道:相公,你是說,你給自己投毒,向人推作吃了發芽土豆生病?
對。
如今不吐不瀉,可知毒性已去了。大夫也說不打緊,將養幾天工夫就好。
原婉然放不下心,那位大夫的話真能作準?你吃黃花菜出事,他卻順著你的話說,推論病源是發芽土豆。這人該不是隨便從哪兒找來的三腳貓吧?
那位大夫來自太醫院。
原婉然嬌嗔他一眼,那你說,是什麼毒?
是花。
花?
原婉然回神,心疼問道:為什麼不假裝拉肚子呢?
不成,廁屋有專人照管,隨用隨打掃,我暪不過旁人。唯有貨真價實搞出動靜,能鬧大便鬧大,方好取信於人。
那你服的什麼毒?等等,毒藥又不是泥石雜草,隨處都是,你在唐國府,更不比在自家,一針一線放在哪兒你都知道,倉促間如何找來使用?
原婉然急了,出了什麼事,逼得你跟自己過不去?不,你先告訴我,這毒有多傷身?
趙野輕聲道:你放心,我只服了一點毒,不至於損傷身體根本。
那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