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能不端着了么?累不累呀?
你有病吧?
见周元气结,傅煜嘴角缀着的笑意愈发恶劣,他倾身凑过来,附耳戏谑道,咱们几进几出了?数得清么?还这么生分?你说说到底谁有病?
眼梢一挑,傅煜哼了声,你来还订酒店?瞧不起谁呢?
那我住哪儿?
我家不是地方?
哟,看看这是谁来了?
周元忍俊不禁,小傅司机的老板呗。
口气不小,一会儿别托我办事儿啊。扬手弹了弹她的脑门,傅煜含笑警告,随即转身,冲外努了努嘴,走吧,车就在外面。
虽无任何证据指向其入职与乐读高层有关,然直觉告诉周元,这件事或有猫腻。
心里藏了事,两日夜间忧思辗转,因而几乎不曾好眠。
是以上机后,想着此番去北京亦不轻松,周元调平椅背,将毯子盖过头顶,迫使焦虑的思维镇定,借碎片时间补觉。
温热的气息搔动耳廓,微有些痒,致使周元一时未解,愣了片刻才反应出其言下之意。顿时双耳发烫,她立即朝后撤开,侧目瞪他,嗔道,你最有病!
目光上巡,那两抹粉色尽收眼底,傅煜勾眼扬了扬下巴,那你耳朵红什么?
不待周元答话,又闻他阴阳怪气地蹦了句,哎哟,不会是敢做不敢当吧?
住你家不好吧。
还住我家不好?多大人了你?舌尖顶了顶齿槽,傅煜撇嘴轻啧,要不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前言不搭后语,周元茫然,啊?什么事?
出了自动门,将行李递给伫于车旁的司机,傅煜绕道自另一侧上车。
拉上车门后,他抽出杯架,倒了两杯温梨汤,给周元递去,想吃啥?
抿了一小口,周元道,有点困,想回酒店歇会。
抵达首都机场已近晌午,周元昏昏沉沉地拖着行李,慢悠悠地行至接机大厅,打眼一瞧,便在闹哄哄的人群中捕获了那双笔挺的长腿。
零下的温度,这人仍是一条单裤裹身,周元见了,不由替他打起寒噤。
二人的目光于空中相逢,傅煜三两步迈过来,抽出她手中拉杆,尔后歪头觑她,满是促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