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她才有机会和他说话,你也要主动和我打电话。
他看着手机,似乎还在处理什么事,好。
祁荔撅嘴,一把掰过他的头面向她,不高兴的说:看着我说。
她下午和五英的女朋友见面了,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人也很幽默健谈,她们相处的很愉快,不知不觉就熟了起来,两个女人在美国都没事情做,所以这几天都约出来玩。
她笑着点了点他的嘴唇,我都可以跳一天的舞,不就出去走走嘛,哪里会累。
是吗。他轻笑一声,大手直接从衣摆伸进去,抓着她的胸一捏,那就做点别的。
不确定。他语气平稳,解决了就回去。
那好吧......
电视播放了什么祁荔并没有心思去看,眼神有点放空,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久,她回过神,转头吻上他的唇。
在云盏近乎事粗暴地与她舌枪唇剑的时候,对面的车窗突然被敲了两下,你们还要亲多久,该走了。
祁荔连忙推开他,抬眼望去,是面带微笑的九口站在车边。
去吧。云盏给她整理了一下衣领,最后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你好烦!
他啧一声,直接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好了,乖一点。
祁荔见他态度敷衍,根本没了来之前的蜜里调油,推开他就要起来,被他一把扣在怀里,听话宝贝,再给我亲几下。
行。他没怎么考虑,我叫九口送你回去。
她愣住,你不和我一起?
云盏嗯了一声。
就算之前自己的样子是演的,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让她冒了火气,一脚踹开他。
云盏好笑的抓住她的脚,一天要不高兴几次?
你别说话气我就行。她冷哼。
她笑着额头抵上他,你自己定力不够,这能怪谁啊。
云盏没说话,而是将手指伸进她的内裤里,抹了一把她的水,似笑非笑,你也不赖。
她的双腿勾住他的腰,朝他撒娇,你要不就和我一起走吧,北门不要不行吗?
纤细的手臂搂上他的肩,她之前在接吻的时候不怎么喜欢闭眼,但和他接吻的时候莫名喜欢上了闭眼沉浸的感觉。
唇齿交融,交换着唾液,鼻间是对方熟悉的气息,让人心安。
他们越吻越深,唇间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愈来愈大,祁荔不自觉发出舒服的哼叫,上半身也情难自禁的抬起来,直接贴上他的胸膛。
看不出来啊,我以为你只会打架呢。
把我当流氓啊。他眯起眼看她。
她笑嘻嘻地抱紧了他,你怎么会是流氓,你是大帅哥。
话说,你要北门做什么?
他的手不紧不慢的摩挲她腰间的肌肤,一手撑在车窗边,微微垂下眼看她,当富豪的机会就在眼前,为什么不要?
富豪?她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志向,忍不住调侃,打理这种公司不是要一定商业基础的吗,你能行?
<h1>第六十五章</h1>
我要回国。祁荔趴在云盏的背上,细声细语地突然来一句。
她在这里待了挺长一段时间,国内那边的事情需要解决,她不能不在场,再拖下去会耽误很多事情,所以才和云盏说起来。
云盏似笑非笑,揽过她的腰吻上去,你不打给我?
打啊,肯定打,就怕打过去的时候你总是在通话中。
这句话说的酸,这也不怪她,见他打电话的次数比他们讲的话都多,一天到晚全是电话,打完电话就出门,回来了继续一大堆电话,她从来都不知道他有那么多事情要吩咐。
祁荔娇娇的笑起来,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被他抱着上楼。
回国的时候还是坐那架飞机,不过这次只有九口一个人送她回去,自从上次去过总部之后云盏一直不让她再去,甚至让其他人在她要出门的时候跟着,这种看起来过度保护的举动让她开心的同时又担心他会不会突然间遭遇什么事。
去往机场的路上,云盏坐在她旁边不知在和谁打电话,电话的内容她也听得一知半懂,只能一声不吭靠在他怀里。
她深深地吮吸他的嘴唇,舌头舔过他的唇角,描绘着唇线,再张开嘴巴将舌头伸进去。
云盏刚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很喜欢这种属于他自己的味道,不由自主的贴得更近,坐在他的怀里与他深吻。
屁股被揉捏了一下,红唇微微一痛,她睁开眼,只见云盏拍了拍她的臀部,嗓音低哑,下午出去玩了那么久,不累?
是因为北门的事情吗?
嗯。他拉过祁荔的手,一把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她默了半响,勾了勾他的手指,那你什么时候来?
突然有点伤感,她有些不舍的抓着他的手不放。
我送你上飞机。他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下了车。
十分敷衍的哄着她。
她狠狠地咬上他的唇,直到咬出血也不松口,他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痛,反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伤口,荔荔的血也好甜。
妈的,真的是疯子。
自己提起的话题,每次都要生气。他撩开祁荔脸颊边的发丝,嗓音带上几分温柔,你之前的样子比起现在,像,又不像。
什么意思?
他懒得解释,自己想。
他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脸,乖。
难道你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嫌我太粘人了?她又开始不高兴了,之前就是因为我粘人你就不喜欢我了,难不成这次也是这样?
云盏微微直起身,语气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我之前还真以为你恋爱是那个样子,说实话确实没意思。
一只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紧接着耳边是他难耐的粗喘,想在这里来一次?
不行,前面有人呢。她的抵抗淹没在情欲中。
那就别勾引我。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祁荔被压倒在后座上,两条结实的手臂撑在两侧,云盏勾起唇角,说的也没错,不流氓怎么把你带上床?
祁荔眼睛一亮,呜呼一声,挺押韵啊。
他被逗笑,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小看我啊?云盏不恼,笑眯眯地捏了一下她的软肉,上次去总部的时候没听?
祁荔拍开他的手,哼一声,你们讲着讲着就要打起来了,还有什么好听的。
他脾气难得好,耐心解释道:除了谭先生以外,对北门最熟悉的就是我了,还怕我管不好?
云盏才回来不久,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祁荔这句话一出,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什么时候?
大概这两天吧。她解释,你知道我一直都是练舞,然后比赛,打名气的同时也在锻炼,但我想更上一层,所以现在那边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祁荔顿了顿,更加搂紧了他,虽然这边也挺好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