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语气很淡,却让祁荔猛地抬头,面前的男人面不改色,敛下的双眼没有一丝光泽。
即使他没有表现出来,但祁荔还是感觉到他浓郁的情绪,这不禁让她的心一紧,不自觉伸出手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他,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阿盏,我不是故意的
话题又被他一句话圆回来,她满腔委屈的话全回到了肚子里。
祁荔一把抱住他的腰,脸在他怀里蹭了蹭,这里又臭又脏,我们回家再说。
来都来了,还走什么。
她知道她和米斯卡接吻他或多或少会不高兴,不,按照这个人的脾性他肯定会生气,但她预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米斯卡被他杀死,而她顶多哄两下就完事。
没想到米斯卡死了,他还想不知道要对她做什么。
祁荔想了想,还是先软下来,我没想过要跑。
真的想听?
对,你说我就听,说出来才能解决问题。
好。云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咬住她的下唇,敛下眼看她,你知道,我现在很不高兴。
他的手还保持着放在耳边的动作,眼神看向地上碎裂的手机,舌头顶了顶腮帮。
不成想祁荔狠狠的盯着他,身子轻颤,咬着下唇掉眼泪。
云盏似乎也没想到她会哭,伸手抹去她的眼泪,似笑非笑道:你砸了我的手机,自己还哭上了?
你觉得是你快还是我快?
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顿,明明他没看她,却好像知道她心里所想一样。
啪嗒。
云盏看了她一眼,抽烟。
你那么久没抽了为什么突然要抽。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自从上次她说不喜欢烟味开始他就没抽了。
里面被撑开塞满的感觉有点酸胀,她难耐的皱了皱眉,扭了扭腰肢等下面适应了后开始前后动起来。
云盏捏着她的臀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祁荔额角冒汗,脸色也红润起来。
有点太大,每一下都蹭到敏感点,她动着动着有些瘫软起来。
没有套。他没动,笑着道。
没关系。祁荔站起来,一条腿的膝盖压在他的腿边,慢慢俯低身子,吐气如兰,你可以射里面,但是射完之后就不要和我生气咯?
云盏揽过她的腰,轻轻一笑,你倒是挺会讨价还价。
云盏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垂眼看她。
她已经舔了很久,嘴里的东西一直没有要射的意思,嘴很酸,眼睛也带着生理泪水,她抬眼看了一下云盏,被他捕捉到。
他笑了笑,却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祁荔心跳一滞,下意识的觉得他要按着她的头深入,结果他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条斯理的动作让祁荔摸不清他的想法。
武南在外面有些坐立不安地等待着,里面的女人是谭先生身边的人,而云盏又是个不好惹的,他一向随心所欲的性格如今犯了难,他们这次带的人不多,但除了他其余都是云盏的人。
几个人面无表情的守在门口,一句话也不说,问也问不出东西来,不知为何明明刚刚发生那么大的声响警察还没来,他双手怀抱靠在墙上,面色不虞的看着门口。
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他能想到。
<h1>第四十七章</h1>
门看起来已经被锁上了,屋里倒是安静得很,但还是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祁荔的视线悄悄往门口瞥,计算来不来得及跑到那边去。
连同他的语气一样,呼吸也几乎淡的感受不到,祁荔蜻蜓点水的在他唇上一直亲吻着,嘴里道着歉,他没说话,而是一直看着她。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再也没有下次了。她许久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不免有些慌乱,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要不理我啊,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不要吵架好不好。
云盏身子一顿,抓着椅子两侧的手臂松开,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食指本来在她嘴唇边摩挲着,突然猛地插进嘴里,嘴角重新勾起,好啊,履行你的承诺吧。
她心脏漏了一拍,没来得及开口,被他直接扛起来压在刚刚董世成坐的椅子上。
这样被动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的不适,挣扎着想要起来,双腿被打开,健壮的身子挤了进来,她被死死的钉在椅子上。
他眼底早就没了笑意,就这么淡淡的,注视着她。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嘴唇上揉搓,我说什么了?
你她一时哑口无言,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眼,先发制人,你对我凶什么。
我凶你?他发出一声笑,你做什么了觉得我会凶你?
鞋子踩在满是鲜血的地板上的脚踏声在她耳边回荡。
声音愈来愈大,直至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她眼前。
云盏的精神看起来不正常,尽管还是在笑着,但那双眼已经如黑洞一般深不见底了。
祁荔呼吸急促,听着耳边平稳的心跳声。
宝贝,满足我一个愿望吧。
门外,武南不知道是第几次看时间了,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的迹象,他瞥了一眼几个守在门口的门神,啧了一声,他其实可以先走,但面对谭先生的质问他实在不好交代。
你现在是在报复我吗?她没有哭腔,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想抽烟就是报复你了?
她甩开他的手,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好好说,你憋的难受,我憋的就不难受吗。
心情不好。他笑了笑,理由够充分吗?
祁荔所有的话堵在喉咙里,心里的感受难以言喻,在他按下通话键的前一秒躲过他的手机直接摔在墙上。
砰地一声,手机四分五裂。
祁荔凑上前,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
吻过嘴角,下巴,再到喉结,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在她竭力伺候他的时候,她不经意抬眼便看到他不知什么时候拿起手机似乎要打电话。
这让她有些懵,你要干什么?
那就这么说定了。
祁荔直接吻上他的唇,一手撩起半身裙,将安全裤脱下扔到一边,对准了穴口径直坐下。
嗯
时间太久了,她吐出来,脸蹭着硬挺的阴茎,语气有些撒娇道:直接在这里做吧。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就连之前在床上和女朋友玩的时候也没有,像这样完全抬起头仰望着一个人。
按理说她是不能接受的,但现下她需要缓和与云盏的关系,摆出一副向男人求欢的小女人姿态。
只是不知道祁荔从哪里招惹来了一个零区的疯子。
小酒馆里,祁荔跪坐在地上,嘴里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阴茎,上次已经领教过了,她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但这次为了安抚云盏,她只能委屈自己帮他。
口水滴落下来,她的嘴已经撑得很大,却还是只含住了一半,另一半只能用手伺候他。
地上的血液有点黏糊,祁荔穿了一双靴子,虽然鞋底很厚,但踩在上面的感觉还是不好受。
现在是夏天,她穿的比较单薄,连一件外套都没带,刚刚米斯卡的血喷到她脸上,黏腻腥臭的感觉消散不去。
她抬眼看了看正在不紧不慢查看周围的云盏,在心里默数一二三就准备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