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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1页)

云盏站立起身,另一只手也插进了口袋,笑道:我自然不敢肖想,而且小姐也了解我的喜好,不是吗?

她没了练舞的心思,这种吊儿郎当的人有点不是她擅长应付的类型,拿起手机要离开,路过他身边发现,他真的很高,肩膀也很宽阔,揭开的两颗扣子下露出深深的锁骨,她隐约看到胸口上方似乎有纹身。

轻轻瞥了一眼之后仰起头对他笑,离开之前拍了拍他的肩,但愿如此,去帮我爸拿东西吧。说罢,径直离开。

祁荔重新站起来,匆匆忙忙和巩卓挂了电话,看向云盏,皱眉道:那你也别像个鬼一样站在门口。

他闻言笑出声,从喉间溢出的一声笑显得嗓音更低,小姐,听说上次和你去公司的男生看上了我?

祁荔呵呵一笑,没有啊,他喜欢女的。

祁荔破口大骂,你有病啊,是我的保镖就算了,我动我爸保镖是想干嘛?

没等她说话,她又说:而且说不定人家看不上李辛尧瘦瘦的身子呢,我看他的对象都是比较高壮的,也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小男生类型。

哎呀,那可真可惜。巩卓的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遗憾,李辛尧看起来还挺喜欢现在这个对象,随他去吧。

他不以为意地笑,面已经上来了,也不客气直接吃,你以为你爸雇我来干什么。

她看着他,过了半响问:这种事情多吗?

他几乎几口就吃完了面,放下筷子,还可以。

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她会问,在公司停车场被做的手脚,已经抓到了。

是谁?

贝利的人。

这么一说祁荔自然明白李辛尧说的是谁,无语道:就是上次和我去我爸公司看上的一个保镖,他真的很不挑食。

好耳熟啊,保镖我记得你上次在酒吧也说偶遇了保镖?

是啊就是他。

他抖了抖烟灰,把烟放嘴里吸了一口,嗯,小伤。

她仰起头看他,微微一笑,那陪我去吃个饭吧。

云盏意外的挑了挑眉,将烟按在垃圾桶上面碾了碾,好啊。

行的行的,不是很重要的比赛。

看起来爸爸的精神没什么问题,身体也没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她从下飞机开始一直没喝水吃东西,放松下来后才发现早就饥肠辘辘了,她拿起包出门买东西吃,记得楼下有一家汤粉店味道很不错,径直迈开步子去吃饭。

医院楼下是个很大的花园,有很多病人喜欢在这里散步,现在天气比较清凉,快进入秋天了,风呼呼的吹拂,把树叶吹弄的唰唰地响,她目光放远,意外看见树下正在抽烟的云盏。

还好爸爸没事,她松了一口气,问: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在我车上动了手脚,还好阿盏反应快,要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车上。爸爸语气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又开始看起电脑来。

祁荔扶了扶额,当时真的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她猛地推开门,脑子里已经幻想过了爸爸虚弱苍白的躺在床上的场景,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爸爸拿着电脑和秘书吩咐着什么,而妈妈坐在一旁给他削水果。

爸爸?她愣在门口,喊了一声。

哎哟,荔荔?爸爸看起来也很惊讶,把电脑交给秘书,你怎么来了,不是还有比赛?

对于爸妈的事情她从来不会过多的管,她理解他们会有不想让她知道的东西,从以前开始既然他们不想让她知道,那她也尊重他们的意愿,这次也会是如此。

既然真的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不问了。

只要父母都安全,其余的都能解决。

<h1>第三章</h1>

李辛尧见了介绍给他的男人,反响非常不错,暂时也歇了勾引云盏的念头,一天天和那个男人溺在一起,也不出来约饭了,就连事后请吃饭也说没时间。

那人就这样,一有男人谁都忘了。巩卓在电话里慢悠悠的说。

她重新回房间洗了一遍澡之后发现云盏已经走了,她慢悠悠的去厨房洗水果吃,妈妈出门逛街了,现在家里只剩下她一个。

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假期该结束了,由于萧亚不和她在一个城市,这些日子都没见到面,倒是一直有聊天,时不时一起吐槽教练每天不间断发信息控制饮食。

上次回家之后问了妈妈保镖的事情,没想到妈妈也含糊不清,她顿觉事情有什么不对劲。

云盏的笑容显得更加玩味,哦?那极品男是小姐给我的取的?

她没想到他听到了这么多消息,懊恼自己怎么就不往门外看一眼。

祁荔也不和他装了,瞥了他一眼,好好做你的工作,别肖想有的没的。

她嗯哼一声,腿也拉的差不多了,刚想起身,突然瞥到门口站着一个身影。

啊!她被吓到,腿一软又跌倒在地,惊恐的看着门口的人,你干什么!

云盏倚靠在门边,一手插进口袋,微微垂下眼看她,漫不经心的笑道:小姐,我来帮先生拿东西,路过这个房间就听到有人在议论我,我就想停下来听听说了我什么。

这男的是直男还是gay?

弯的,情人应该还不少。

那敢情好啊,你怎么不介绍他两认识?

贝利是个上市公司,在涉及的领域和祁家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自然就会有竞争,祁荔对这种商业圈子不了解,只是也没想到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伤害对家的老总。

见她紧皱着眉,云盏笑了笑,还在担心什么,你爸没事。

祁荔瞪了他一眼,又不是你爸,我还不是担心这种事情下次会不会出现。

祁荔带他去附近的汤粉店吃饭,问他要吃什么。

和你一样。

她点点头,和服务员说了菜品之后,开门见山地问:我爸的车是怎么回事?

他似乎也受了点伤,脸颊贴了药片,手臂也包了绷带,只是那漫不经心的姿态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他很敏锐,几乎是马上就注意到了视线,他手指上还夹着烟,见祁荔走过来也没有要掐灭的意思,他挂着笑,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你还好吗?她问。

那你训练呢?

我请了假,比赛也取消了。

爸爸情绪有些激动,这行不行啊?

她连忙跑到爸爸床前,抓着他的手东看西看,焦急问: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爸爸疑惑道:我没什么事啊,就是脚骨折了,不是什么大事。

情况和妈妈在电话里焦急的语气不相符,她楞楞地看向妈妈,只听妈妈道:当初我也是刚接到电话,可把我吓的,一时没搞清楚状况就先打给你了。

但是,在她进舞蹈室训练的时候,突然妈妈的一通电话打过来,说爸爸进了医院。

那一瞬间,耳边萧亚和教练关切的话语她都听不见,脑袋里嗡地一声响,一片空白。

她快速飞回了a市,没来得及放行李就急忙赶去了医院,急切地询问病房号码,又匆匆忙忙的上楼。

祁荔把手机放在地上,张开腿靠着墙劈叉,许久没练舞筋骨不知是不是错觉都有点硬了,家里正好有舞蹈室,可以随时来拉一下伸。

她下巴撑在手臂上,瑜伽裤的质感不至于让腿放在地上受凉,简单的扎了一个高马尾,叽叽喳喳的和巩卓打语音电话。

听他说遇到了一个极品男,你见没见过?她在电话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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