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过来服饰我沐浴。”
沐浴?服侍他沐浴?这要是个女的,她还能免强侍侯一下,可他是个男的,怎么服侍,衣服都准备好了呀。
彷徨间,他早就走了出去,进了夜兰池。
“姐姐,今天真的吃了老鼠肉了?”
老鼠肉,这字眼一提,她这心里便开始不舒坦,抬眼望了一下,看他那表情好像正期待她说说那老鼠肉是什么味儿。
不过老鼠肉,什么自然不必提,若是好吃,那大家就都吃了,他这明显是在挖苦她,
“我想少主沐浴以后,也是要睡觉的,所以想先把被子给少主铺好。”
说着,她傻笑一下,静待这少主如何反应。
只见他目光一转,嘴角微扬,好像故意抑制了一下想笑,转身走到桌前,倒了一口水喝,喝完道:
正翻得昏天暗地,却听耳边一个声音不知从哪传来,
“你在找什么?”
这声音波澜不惊,平平稳稳的传到她耳朵里,却把她吓了一跳。抬头一见,那少主温和的目光正盯着她。
“进来!”
进去?她没听错吧,反应了一下,断定自己没听错,再三犹豫,轻轻撩开沙账,见他正在不远处,好像正等着她。
夜兰池中的
纱帐幽幽,兰花清香,到夜兰池转了一圈, 找到了他放衣服的地方,翻了一遍,想看看他有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却一件也没找出来, 随便拿了一件,放在夜兰池边的石台上,回身, 出了夜半池,便在洞室了里来回晃悠。
估计他回来还得一会儿,不如先休息一会儿,几步到了桌边, 往桌上懒洋洋一趴,浑身舒爽。
眼前的烛台的光茫温和的照着四下,累了一天,只想睡一觉,迷糊中,她忽然想起一件大事。
犹豫着走到夜兰池边,隔着沙账,她问道:
“小仙是不是在外面守着就行了”
话音还未落,就听里面他道:
便是挖苦,她又能如何,一仆,一主,主子开心,仆人就得忍着。
微微苦笑一下,低身,行个礼,起身又要走。
刚迈出一步,他那不舍离的声的声音又在后面响起,
“那以后,姐姐就每天来给我铺被子吧!”
“呃”她脸上一僵,没想到偷鸡不成反倒失把米,令牌没找到,还给自己揽了一桩活。
无奈笑一下,往他身边,刚想行一礼,退下,却听他又道:
要说这温和的目光也没什么可怕,可那温和中闪着一股锐力,好像一下子看透了她这贼心。
做贼终归是一件不光彩丢脸的事,搞不好是要吃官司的,虽说眼前这少主倒不致于把她怎么样,但也不能随便就随认自己是个贼呀。
心中灵机一动,将埋在被子里的手,一翻,将被子一拉道:
此时正好少主不在,下山的令牌说不定就在这儿,机会摆在眼前,不是正好。
她一激灵从桌边跳起来,几步穿进穿过第二层纱帐,床头,柜子,桌子下面,通通翻个遍,
一番辛苦后,却是什么都没找到。傻站了一会儿,又来到床前,开始翻找,这令牌这种东西一般也不会放太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