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道:随你高兴,亲爱的。
风离去了。
不管怎么说,把人撂在顶点然后离席实在不够意思。
我不可遏制地颤抖。
祷告结束。我旁边的修女与别人交谈,有点头晕,还有点热。是啊是啊。
众人纷纷离去,吉丽安娜见我仍跪着,问道:你还要继续祷告吗?
我悄悄变换跪姿,挺直臀和大腿,以免水液印到裙子上。这也没好到哪里去,那些黏腻的液体流落到地上。
在教堂里被神当众亵玩的修女一定是将宽容大度的神明触怒到一定地步吧?
巴巴托斯,有本事就在这里撕去我的衣服,将我吊在空中侵犯侮辱发泄怒火。
因为我无法掌控一切。
人类不可能掌控一切。
谁可以?神吗?
我夹紧双腿,试图夹散那股不正经的风。然而没有实体的它轻易躲过攻击。
夹紧双腿的同时,阴蒂也被夹到。但是力道显然不够,使我处于快感和恼怒的交界口。
风又动了。它这次化作棒形溜进内裤,零距离接触湿润温热之处。清凉的它使得甬道不断收缩。它好奇宝宝似的涌进深处,一直到子宫颈。
我推开窗户,看到树上的吟游诗人。他低垂眼眸,手指扫过琴弦,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有事吗?
他手指一划,室内的气味尽数消散。
然而她掐着我的腰蛮横地闯进来。
我扇了她一巴掌。
她掰开我的双腿,按压时而凸起的小腹,小乌,你拖我下水就应该想到的。
我张开双腿任她清理,亲眼看着那凶残的家伙逐渐勃起。
不行。我拒绝道。
罗莎莉亚的手指搔着敏感的地方。我喘息几声,努力爬起来。
罗莎莉亚将我放到床上,每一下都很重,顶得我身体前移。
人在被操的时候会想什么?
要是她有两个神之眼就好了。
你在祷告时发骚。罗莎莉亚掐灭烟头,我当然要来帮帮你。
正好刚才没纾解完。我直接上前解开她的上衣扣子。
白色布料轻盈垂落,蹦出一双豪乳。罗莎莉亚是淡紫色皮肤,乳头是深紫色,乳晕和乳头都很大,比丽莎的还要大。我托起右侧乳房,吸咬奶头,故意拉长。她环住我,手正好揉捏我的屁股。
眼见天色渐晚,我连忙回到教堂,好不容易赶上祷告。
修女们虔诚地跪在地上,面向教堂正前方闭目垂首,双手交握。由于我来的比较晚,所以位置在最后一排的最左边。
明明教堂的门窗关着,却不知从何而来一阵风。
我用内裤擦干那堆液体,而后揣在兜里离开。
真是厌烦这个狗屎世界了,赶紧毁灭吧。
当我回到房间,看见靠在窗边的罗莎莉亚时,脑海里反复回荡着那句话。
是的,修女。我回答,我有很多想向神说的话。
风仍然在抽插。
等到教堂里只剩下我一人,我对着管风琴掀开裙子,脱下内裤,露出汁液淋漓,被透明物体撑开的小穴,边缘咕唧咕唧地挤出水液。既淫靡又可怜。
我不敬地祷告。
风的力度顿时大了起来,若非我咬住嘴唇,定会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那玩意坚硬而冰凉,直直捅到子宫。
我像是坐在无形的震动棒上。这款震动棒需要回厂修理,没头没脑地乱探索,将我的身体当作迷宫。它分出许多须丝刮过内壁,包括敏感点。
我几乎跪不住了。
它的玩性越来越大,多出两缕风揉捏我的乳房。
不。谁都不行。
一堆废话。等你想要做爱再来找我。我关上窗户。
修女姐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毁灭世界。我说。
为何心怀愤恨?
想到什么?我冷漠地问。
被、操、死。
将近凌晨她才离开,留下一室浓烈的浓郁气味。
做性欲的主人还是奴隶是有区别的。
这个区别就在于我想不想。
至于对方继续的意愿,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将她的乳房舔得满是口水,还有十几枚牙印,其中几个在她那件露背衣服遮不到的地方。
小穴因高潮收缩挤压,罗莎莉亚快快动了几十下,奶子拍得我脸疼,终于射了出来。
这次她知道帮我掏精液了。
真空啊。还在流水。她掏出深紫色的阴茎。
插进来。
她用阴茎的表面磨蹭我的小穴,直到沾满润滑的液体才一举进入。
那风下流地钻进裙子,撩拨我的下体。
它几乎凝为实质,犹如男人的手,时不时戳一下阴蒂或阴唇。
溢出的水液渐渐濡湿内裤,它开始用两只手指在内裤外面勾勒阴道的形状,指尖微微探进去,扫到穴肉,引起震颤。它像是被吓了一跳不再动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