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被硬物不停顶蹭,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凭什么这个男人敢这么放肆。
她用牙齿狠狠咬住他的唇瓣,直到口腔中充斥着铁锈味才被他放开。
沈清夜的脸色在顷刻间冷了下去,抬手用指腹抹去唇上的血液,咬这么重,原来这丫头属狗的。
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唇齿打开,火热的舌尖探入开始极具侵略性的搅动,与此同时空出置于她下巴的手移动到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不能拒绝这个吻。
他的手顺着玲珑的曲线一路滑下按在她纤细的腰肢,将她香软诱人的身体抵在沙发上。
指尖在她腰腹摩挲着,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见一颗晶莹的汗珠沿着司言脸蛋,坠落在一对奶白的丰盈,汗珠闪着水光,伴随她的胸脯微微起伏。
这对大白兔,只要是个男人都抵抗不住。
他回忆起那两晚的触感顿时口干舌燥,压抑体内窜动的瘙痒感点了火。
在她想转身离开的时候,耳边响起他有些漫不经心的话。
要不也来一根。
来就来,谁怕谁。
司言经过唐子平身边正在庆幸时,却不料被他拽住了手腕,与此同时一句充满轻佻的话在她耳侧响起。
言言,好久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司言闻言不禁蹙起了眉头,她几乎是不加犹豫地脚起手落,抬脚狠狠踹向唐子平最致命的地方,趁他痛呼松手的瞬间拎着挎包砸向他脑门。
电梯到达一楼响起叮的一声,门自动打开。
司言视线中出现手上拎着东西的韩哲,仰起头甩了他一个眼刀便离开电梯,留下他满脑袋问号。
司言下午还有课,离开医院就往华南大学赶,坐在公交车脸蛋的绯红才慢慢褪下去。
司言闻言咬牙抬腿踢了沈清夜一下,这一脚蕴含着她一年的怒气值,用尽了生平所有的力气。
却见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一点痛感都没有,气得牙根直痒痒,甩下一句你想得美就砰的一声关门离开。
沈清夜弯下腰揉了揉被踢中的膝盖,他完全没想明白司言突然冒出来的火气,只觉得和女人无法正常沟通。
她说着脸上切换成委屈巴巴的模样一点点垂下脑袋,装的是得知他住院第一时间赶过来探望,却没想到还被他嫌弃。
沈清夜知道司言在演戏,可唇角因为不悦而微微抿起的弧度还是消失了。
他悄悄给了韩哲一个眼色,示意他离开。
看向司言见她眼尾泛红,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气,似乎刚刚满脸傲娇的女人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只脆弱的小猫。
他的脸色缓和下来,手移到她的头顶安抚性地摸了摸,声音无形中也变柔了。
不喜欢就算了,明天记得给我带汤。
司言被吻得猝不及防,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混杂着烟味不停灌入她的鼻腔,全身肌肤都开始泛起羞耻的红晕。
天啊,这可是在医院,他不会是想这里就
她发出呜呜声挥动着小手猛捶沈清夜的胸膛想让他松开,可回应她的是舌头被缠绕住,呼吸仿佛要被掠夺干净。
司言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下,有些怀疑沈清夜今天脑袋是不是秀逗了,他不应该摆出一副你爱抽不抽的高傲态度?
她这么想动作却没有停顿,凑近打火机点燃香烟,诱人的红唇咬住它轻抿了一口,紧接着抬起下巴对准他的口鼻将二手烟送了过去。
沈清夜面对司言的老套路早有防备,侧头避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低头一口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她弯腰从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葱白的指尖夹着它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一条腿曲起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面,昂起下巴朝他说:过来给我打火呗。
她说出这一句隐约见他似乎笑了下,可那笑容转瞬即逝,有些不确定是不是眼花。
沈清夜抬眸望向司言,见她眉眼间透着挑衅轻轻笑出声,指尖夹着烟起身走到她跟前半弯下腰,这个角度他将她胸前的旖旎风光看得很清楚。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就接连挨了两下,弯着腰捂住裆部发出惨叫声。
司言发泄一下心情好了不少,自唐子平身侧绕开两步并三步离开。
她明白在校内就安全,唯一需要小心的是离校的时候。
她经由南校门走入学校,远远见到唐子平正往这边走来,将伞下移挡脸试图混过去。
唐子平被沈清夜命人以勾引大嫂的名义教训了,暂时不敢去骚扰不知底细的女人,见到司言再次起了想法。
司言出身书香门第,平时对人斯文有礼,不喜欢也只是冷淡对人,在他看来好欺负。
司言摔门而出冲到电梯内忍不住跺了跺脚,混蛋,大色狼,变态。
她在内心中把沈清夜反复骂了千百遍来解气,骂了一会儿才缓过怒气。
好半晌,她从挎包中摸出镜子打量,发现肌肤还残留着因刚刚的热吻泛起的红晕,抬手扇了扇加速散热。
韩哲秒懂身体挪动悄悄退出房间,顺便贴心地轻声关上房门。
司言演了半天戏发现沈清夜一直没反应,抬眸见他倚靠在沙发,从西装内口袋摸出打火机点了烟,娴熟地吸了一口烟,仰起头吞吐着烟雾。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同时躁意与痛苦的记忆裹挟而来,她一下子别过头,脸色不受控制地冷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