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夜的手摸到司言身后想把碍事的内衣脱掉,却发现解不掉,嫌麻烦干脆不脱了向上推,奶白的双乳俏生生跳动,手掌按在上面软得无法想象。
司言蹙着好看的眉,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
沈清夜连内衣都不会脱,莫非他没什么经验?
被沈清夜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司言纤白的腿绕在他精壮的腰身,顿觉身子腾空被他抱起往卧室走。
司言白生生的手抱住沈清夜脖颈免得掉下来,脸蛋持续发烫,忽地一阵失重感袭来,被扔向床的她在床褥上弹了一下。
她反应过来抬起手摸着有点红肿的唇瓣,软软哼了一声。
她听到这话在他愈发寒冷的目光中向他靠近,红唇贴在他的耳际,一字一顿嗓音魅惑。
我知道,你是沈清夜,这个名字很好听。
司言说完贝齿咬住沈清夜耳垂,用舌尖撩拨着他,只觉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正在剧烈起伏,耳边的喘息声也越发沉重急促。
可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感袭来,司言渐渐失去力气陷入黑暗中,而身上的男人还在毫无节制开垦她未曾开发的嫩穴。
男主因为生长环境等各方面原因,前几章不怎么说话,等和女主熟悉起来骚话连篇的属性就出来了,喜欢本文的小可爱请积极留言,不要让我单机!
沈清夜手捧起司言后脑勺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香舌强势吸吮搅动,开始索取更多。
司言被吻得双颊绯红,唇瓣早就红肿不堪几乎快缺氧了。
这是初吻,就这么给了这个男人。
身下女人敏感的肉穴一点点收缩挤压着肉棒,沈清夜被绞得差点射出来,他喘着气压住想要射精的冲动,低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多操几次就习惯了。
司言不觉摇着头,头都摇成拨浪鼓了,没有下次了,打死不会再勾引他了,会被他操死的。
黑暗中沈清夜发出阵阵低吼,tm太紧了,真舒服,唯一不爽的就是看不到身下女人现在是如何性感的模样,下次一定要开灯。
沈清夜单手罩住司言跳动的乳肉不断揉捏着,发觉每重重顶一下身下的女人都会颤抖一下,小穴的嫩肉也跟着疯狂收缩,这感觉舒服极了。
沈清夜发狠般加快律动,肉棒抽出退到穴口又猛地顶至深处,耳边绕着酥到骨子的呻吟声,只觉心脏好像都漏跳了几拍。
司言纤白的腿随着沈清夜放肆的动作剧烈上下跳跃,眉头死死皱起,下身被撞得噗噗作响,鲜艳的红唇不自觉吐出靡靡之音。
这一刻她回忆起一年前醒来后除了浑身淤青,其实那个地方并不怎么痛,曾经还以为是他那方面有问题,没想到他压根没进去。
沈清夜完全不知道他的尺寸对女人来说不做前戏是折磨,本着痛一下总比一直痛好,挺动健腰龟头顶到深处,强硬地贯穿司言的身子。
司言泪眼模糊呜呜咽咽地惨叫着,撕心裂肺的痛感遍布全身,脸上已经重新布满了泪痕。
可似乎被身下的女人哭软了心,想慢慢顶到深处,紧接着遇上一层薄膜时,他有些愣住了。
她还是处女?
同时愣住的还有司言,莫非一年前沈清夜只是扇晕自己在身上印下记号,在外面蹭了蹭,只为了拍几张照片?
这一刻司言全身都已经绷紧了,沈清夜大掌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挺身肉棒强硬地塞了进去。
啊
司言撕心裂肺地叫着,疼痛的泪水扑簌簌滚落下来,疯狂捶打着沈清夜坚硬的胸膛。
怀中的人儿不住扭动在身上摩擦,沈清夜的裤裆慢慢撑起了一个帐篷。
他咬着牙喘了口粗气,低低咒骂了一句,猛地推开司言。
沈清夜没想到看戏能祸害到自己,揉了揉眉骨正想离开,却不料司言再次扑了过来,白生生的胳膊勾上他的脖颈将他吻住。
没理由啊,之前就算了,他回归沈氏集团成为沈二少,不可能没有女人投怀送抱。
司言没思考多久,思绪便被情欲打乱,胸部被放肆地捏揉,如触电般的酥麻感立即传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伴随解皮带的声音内裤被褪到膝盖处,一根粗长的物体抵在穴口,它滚烫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正一跳一跳的。
司言的嗓音本来就软,如今更是娇娇的,撩拨得沈清夜愈发心痒难耐,抓住她软绵绵的身子便欺身而下,含住晶莹剔透的唇瓣,疯狂掠夺她的呼吸。
口腔满是她的气息是这般香甜令人着迷,喉咙里不禁溢出满足的喘息。
身体仿佛有团火在燃烧,沈清夜灼热的手掌在司言姣好的曲线游走,掠过紧致的腰腹滑到肩膀,下一秒伴随布料撕裂声她黑裙的肩带被扯开。
司言纤纤素手滑下按在沈清夜胯间,只听他重重哼了一声,紧接着置于肩膀的手动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身下,唇瓣就被他含住。
司言见沈清夜低垂的眼眸已经染上了情欲,闭上眼任由他摆布。
沈清夜唇瓣顺着曲线一路向下,耳边酥麻入骨的声音令他的手臂不断收紧。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表情,但应该不算好,敛起不悦换上妩媚的笑,轻轻扭动腰肢,一点点蹭着沈清夜的身体。
沈清夜猛地睁开眼,那双眼眸里的情欲散去只余冰冷,猝不及防地捏住司言手腕,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沉声道:搞清楚,我可不是方木。
沈清夜力气大得快要把司言手腕拧断,疼得她蹙紧了眉眼。
司言双腿发软被沈清夜支配着一切感官,两人交合得下体啧啧作响,淫水夹杂着血丝不断流下。
肉棒被媚肉不断挤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沈清夜喘着粗气,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声,手臂暴起青筋箍着司言腰身,白浊的液体喷洒而出,灌满了她的子宫。
司言不想被这个男人的东西填满,扭动娇躯手脚并用拼命挣扎。
趴在身上发狂的男人如野兽不断在体内横冲直撞,司言突然感觉离地狱很近,会不会死在这个男人身下,小手拍着沈清夜肩膀,哀哀地乞求着:沈先生求你轻点好痛真的痛好痛恩
司言的求饶反而令沈清夜更为亢奋,捞起她的左腿闭眼卖力冲刺,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身下的女人的小穴塞得满满的,让她叫得更大声点。
司言披散着秀发承受沈清夜近乎狂暴的撞击,经不起他这么折腾,无力地低低哀求着:求你疼轻点
沈清夜抓住司言脚踝抬起置于腰间,不顾她的哭喊没有任何技巧仰仗体力,挺着健壮的身躯毫无节制地进入那勾人的窄道,沉醉在那种快感中。
他见身下的人儿娇媚的身躯不住扭动似要挣脱开,收紧手臂箍着她不让她逃开。
啪啪声混杂着床咯吱的摇摆声,在黑漆漆的房间不断交织着。
沈清夜意识到这点嘴角的笑意加大,俯身吻了吻司言额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干,这么说。
放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沈清夜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司言双腿隐隐打颤,胡乱地攥紧身下的床单,还以为早就被他强奸过,才破罐子破摔,可这回是把自己送给他了。
太痛了,几乎被体内那根东西撕裂,信他完全没经验。
我还没用力呢。
黑暗中,沈清夜染着情欲的嗓音响起,该死,太紧了,紧得令人发狂。
这个是个极其生涩的吻,只在唇瓣浅尝辄止。
沈清夜眼珠机械转动了几下,鼻腔充斥着属于司言的香甜气息,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手掌开始游走在司言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的掌心如烙铁般滚烫,那种炽热隔着衣服似乎也能烫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