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回到:“官人,这说来也怪,老夫当时给她诊治的时候查不出任何的病因,又见她日渐消瘦,老夫也束手无策,只好开些滋补的方子,让她再多些时日可活。”
宋雪滢上前说道:“郑官人,您瞧,我可没有瞎说!”
宋酒在这个时候走出来,对郑进前说道:“官人,我还有一个人证,请您准许她上庭来。”
宋酒看着他们一副不知情的模样,看来还不知道冬儿已经找到了他们的罪证啊!若是他们一会儿见到了冬儿,不知会不会吓得上蹿下跳?
想到他们狼狈的模样,宋酒不禁笑出了声。
一刻钟后,回春堂的张大夫被差役拖着赶来了。还不等他休息片刻,郑进前将惊堂木一敲,着实吓了张大夫一跳。
“你!”宋雪滢两手在袖中暗暗紧握,却不知该说什么。
林路桓上前护住宋雪滢,对着宋酒说道:“宋酒,这可是在公庭上,你的所作所为郑官人可都看在眼里!你在此地胡说八道,就不怕遭天打五雷轰么?”
宋酒看了一眼郑进前,郑进前赶紧将眼神移开了。
“给宋家大娘子诊断的是哪位大夫?”
宋雪滢回到:“是回春堂的张大夫!”
郑进前使了眼色,下边的差役飞快地跑出去,去请回春堂的张大夫来。
宋酒解释道:“这个婢女以前是宋家大娘子身边的婢女,名叫冬儿。不过在宋家大娘子去了之后,
郑进前也不拖延时间,直接问道:“宋雪滢、林路桓,今有宋家酒楼的东家宋酒状告你二人合谋毒害宋家大娘子,你们二人可承认?”
“不承认!”宋雪滢高声回道。“郑官人,她这分明是诬陷!我怎么会毒害我的女兄?官人若是不信,大可招替我女兄诊治的大夫,我女兄的死因便可知晓!”
林路桓也上前义正言辞地说道:“是啊,郑官人,您可不能听信小人的谗言!”说着,林路桓还瞥了宋酒一眼。
“准!”
冬儿便埋着头从庭外就走进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冬儿在庭下跪下,“婢冬儿见过官人!”
“张大夫,当初可是你为宋家大娘子治的病?”
张大夫擦着汗,回到:“正是!”
“那宋家大娘子得的是什么病,竟然不到一年就去了?”
“我宋酒做事不愧天地,怕甚?”
“哼,那咱们就走着瞧!”
林路桓说完,就拉着宋雪滢站到一边,两人隔着远远的距离一直看着宋酒。
宋酒看着一唱一和的宋雪滢和林路桓,无声地笑了。
不巧的是,宋雪滢正好瞧见了宋酒的笑容,“宋酒,你笑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凭什么来告我?”
“冤枉了!宋二娘子,我的确与你无冤无仇,可阿宋她有啊。难道你不知道你女兄在下面活得有多凄惨么?”宋酒笑着问道。
美人虽美,不过带刺了可就没意思了。
郑进前咳了两声,“是非对错,本官自会查个一清二楚!公庭之上,岂容你们瞎嚷嚷?”
宋雪滢和林路桓赶紧埋头,往后退了一步。

